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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離港前到過一間精神科醫院。當時有位病人禮貌地問,一個以作為世上最悠久民主政體而自傲的國家,如何能夠將此地交給一個政治制度非常不同的國家,且既沒諮詢當地公民,又沒給予他們民主的前景,好讓他們捍衞自己的將來。一個隨行同事說,奇怪,香港提出最理智問題的人,竟在精神科醫院。」彭定康 金融時報

“During a visit to a mental hospital before I left Hong Kong, a patient politely asked me how a country that prided itself on being the oldest democracy in the world had come to be handing over his city to another country with a very different system of government, without either consulting the citizens or giving them the prospect of democracy to safeguard their future. Strange, said one of my aides, that the man with the sanest question in Hong Kong is in a mental hospital.”Chris Patten Financial Tim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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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uesday, March 31, 2009

李怡 ~ 八篇懷念亡妻的文章

李怡 ~ 八篇懷念亡妻的文章


現今 30plus 的朋友,大都曾在香港親身經歷過, 八九年六四天安門事件, 對港人的衝擊, 還有對李怡辦的《七十年代》雜誌, 後改名為《九十年代》雜誌, 應該略有所聞.


我就是其中之一, 六四前已成為《九十年代》雜誌的讀者, 輯有六四前天安門廣場學生們一期, 現在還放在書架正中央, 不時拿出來揭揭, 六四後最初幾年都沒有間斷購買.


但人是始終會長大的, 是會改變的, 雖然對六四之慘劇沒有半點忘記, 但對李怡化名齊辛在雜誌上寫的文章, 卻開始存著不同見解. 因此對李怡(alias 齊辛), 便由偶像改變為祇是一位尊敬的長者. 而對李怡齊辛的論點, 祇是提供論點多元化中, 之其中一元罷了.


還有, 我個人是頗為執著, 甚至可算是頑固, 對於生菓報的編採方針一向不能苟同, 一直絕不購買生菓報及其同系雜誌. 連李怡在結束《九十年代》雜誌後, 得到董橋邀請在生菓報, 寫專欄文章寫社論, 都沒有因而購買成為讀者. 所以連去年四川大地震, 李怡發表的《天譴論》, 沒有參與討論, 因為沒有讀過也.


三月廿九日星期天早上, 因為天雨關係, 打消了到公園運動, 吃過早餐後, 就去逛書店打書釘, 偶然看到李怡出了本書, 封面說"附: 悼亡與懷想八篇", 翻閱原來是李怡悼念亡妻之作.


再翻開書本, 發覺這書是繼去年七月次文化堂為李怡, 出版了在生菓報的評論文章結集《放逐》後, 零九年二月出版的《對應.謬思生命的異趣》, 是近年李怡的第二本書, 也是李怡的散文雜文結集, 當然二書立即成為我的 collection 收藏品.


細讀《對應.謬思生命的異趣》附: 悼亡與懷想八篇, 書首李怡親自寫的的自序, 原來李怡的夫人, 跟他絲守了近一個甲子, 差不多六十多年的妻子梁麗儀女士, 在零八年後段, 被診斷出患上癌症, 李怡衣不解帶, 料理患病的愛妻, 天天出入醫院, 但不幸梁女士最終在年尾去世.


李怡這八篇哀悼文章, 沒有呼天搶地式的嚎哭, 祇是淡淡地回憶起, 當初由認識, 到與梁麗儀女士談戀愛, 是靠每日寫一封情信, 再到了結婚後之最初共二十年, 兩人都是分隔粵港兩地, 祇靠不定期往還粵港兩地會面, 其中更因為政治, 而波折重重.


到了李怡在七四年, 創辦《七十年代》雜誌, 夫人梁女士才回歸香港定居. 夫妻兩人分隔兩地, 相聚時間短, 反而少了磨擦機會, 一但一齊同居一室後, 磨擦就多了, 但每當二人一記起, 這段分隔兩地二十年, 都能維繫的感情, 甚麼都是小事, 言歸於好, 可算是道盡夫妻相處之道, 貴能互相體諒和珍惜.


李怡在文中, 還利用多個例子, 指出梁女士用情比他更深, 最後李怡為亡妻作了一對輓聯, 作為靈堂之用. 可惜由於次文化堂說明, 任何轉載, 皆屬觸犯版權, 顧不能轉登在此, 各位可以考慮, 購買一本《對應.謬思生命的異趣》附: 悼亡與懷想八篇, 或是到書店書局打打書釘罷.



後記:
維基百科: 李怡(alias 齊辛), 原名李秉堯,廣東新會人。童年時住在北京及上海,1948年移居香港,在左派學校讀書,嚮往社會主義。1954年中學畢業後曾參加中國大陸的高考,因身體關係未能考上,改為在香港的左派機構任職資料員及編輯。

1970年創辦七十年代雜誌(後改名為九十年代);並一直為雜誌總編輯,直至1998年雜誌停刊。之後在壹傳媒的報刊內發表專欄文章。

李怡並不是本名,是五十多年前與太太梁麗儀談戀愛時, 取她名字的諧音而用的筆名,一用五十多年,已成為本名了, 他也用齊辛發表文章。



後後記:
李怡透露, 當年寫給的梁小姐和後來的妻子, 所有的情信情書, 都在文革時, 燒過清光了, 若不是的話, 現今可以出書.



伸延閱覽:
李怡發表的四川大地震《天譴論》谷歌搜尋
李怡為亡妻作的輓聯 谷歌搜尋



6 comments:

新鮮人 said...

細水長流!

20年前就看"九十年代"?
那時你是teenage吧?
你真係有文化政治修養了,
我十幾歲時都係通山走做野孩子喳,
乜嘢係政治都唔知唔理,
你勁好多!

the inner space said...

新鮮兄: 每個十來歲的少年人多少會響往, 共產思想, 人人平等, 這個烏托邦.
我一向愛讀書看書看報,接觸到共產思想社會主義, 是因為已故的外公, 是文匯報大公報的讀者,時常可以看到讀到.
當然長大一路改變喇, E+是極端資本主義.

Haricot 微豆 said...

I too remember reading 《七十年代》during the height of the Cultural Revolution. No doubt 李怡 and his wife were having a rough time during those turbulent years.

the inner space said...

hari 兄:
我讀時已改名"九十年代", 不過六四後, 我就向前輩們借閱過, 他們的珍藏"七十年代"雜誌. 十來歲的少年人多少會響往, 共產思想, 人人平等, 這個烏托邦. 我曾愛讀"毛選"~毛澤東選集也! 馬列的都有,但至今已是模糊了.

Ruth Tam said...

I also read the 90s magazine. I really like Li Yi's writing. Went to his book signing gathering. There were over 200 people crowded in a very tiny bookstore in a commercial building. Just want to show my support.

the inner space said...

Ruth 姐:于我來說,李怡曾是我的偶像,但人是始終會長大的,我雖然對六四之慘劇沒有半點忘記,對李怡化名齊辛在九十年代雜誌上寫的政治性文章,卻漸漸開始存著不同見解。因此對李怡(alias齊辛),便由偶像,改變為祇是一位尊敬的長者。而對李怡齊辛的政治論點,祇是提供論點多元化中,之其中一元罷了。可能等到我年紀更大,閱歷和人生經驗積聚多了,和李怡對政治的想法看法,或許就會又再匯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