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人瘋語

「我離港前到過一間精神科醫院。當時有位病人禮貌地問,一個以作為世上最悠久民主政體而自傲的國家,如何能夠將此地交給一個政治制度非常不同的國家,且既沒諮詢當地公民,又沒給予他們民主的前景,好讓他們捍衞自己的將來。一個隨行同事說,奇怪,香港提出最理智問題的人,竟在精神科醫院。」彭定康 金融時報

“During a visit to a mental hospital before I left Hong Kong, a patient politely asked me how a country that prided itself on being the oldest democracy in the world had come to be handing over his city to another country with a very different system of government, without either consulting the citizens or giving them the prospect of democracy to safeguard their future. Strange, said one of my aides, that the man with the sanest question in Hong Kong is in a mental hospital.”Chris Patten Financial Tim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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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iday, October 04, 2013

2013年 六四十一國慶 ~ III:三個月後重溫《環球時報》在七月二日的社評

2013年 六四十一國慶 ~ III:
三個月後重溫《環球時報》在七月二日的社評




七一港慶,除了升旗禮和之後的酒會,下午必有是 "民陣" 的《七一大遊行》,三個月後就是《十一國慶》,讓我們回顧當時《環球時報》的一篇《社評》。


《“七一”游行已经成为香港社会的“新传统节目”之一,它被看成“一国两制”的重要表现。》~ 環球時報 7月 2日


看看這個場面 龍尾到 七月一日 下午5:30p.m. 才由維園出發 不過警方
說只得 6.6萬人 真的 呃人數字(圖片來源:Sharp News 謝榮耀攝)


內地的 環球時報 在七月二日的社評,說港人是在撒嬌,不能哄着他们(指港人)。


【環時社評】昨天是香港回归十六周年纪念日,香港官方和民间举行各种活动,一些人参加了示威游行,喊出从“民主”、“双普选”到跟动物保护、拆迁有关的各种口号。“七一”游行已经成为香港社会的“新传统节目”之一,它被看成“一国两制”的重要表现。

媒体更愿意报道一些人的不满,不仅在香港的制度下是这样,如今在内地也已经这样。内地方面一直重视香港的舆情,但我们认为,内地对香港舆情的理解应当不断成熟,与时俱进。

香港实行与内地不同的政治制度,其社会的高度自由特征更易于各种不满和反对声音的释放,但并不承诺对所有诉求都必须回应和满足。香港如果没有游行反倒怪了,有几个人在队伍中打出港英旗帜,也不值当没完没了引申解读。这样的事情在香港发生“很廉价”,它们的意义同样是“廉价的”。

内地需要真正适应香港政治制度的各种表现,这样的话,香港反对派的影响力就会自动弱化、降级,他们就会变成“正常的反对派”,其活动和影响完全局限在香港内部,失去他们针对内地的额外触动力。

这一切显然正在发生的过程之中。从内地的社会层面看,香港是个旅游地,那里东西便宜,极少有人能搞懂香港在政治上有什么事情发生,几乎无人相信香港会出“大问题”,比如那里会出现同中央政府的对抗,甚至闹出“港独”等。

香港回归后,一国两制总体上推进顺利,香港内部针对回归后事务的各种摩擦应当说都没有出格。最近两年有一些港人针对内地社会产生激烈情绪,它们大多是两地民生层面的纠纷,包括内地经济水平快速提升带给部分香港人的复杂感受。

因为一些政治极端口号就断然认为香港人的“离心倾向在增加”是轻率的。香港事实上与内地的关系越来越紧密,爱国与香港人的利益连在一起。用放大镜侦查出来的“离心”毫无现实经济和政治基础。

由于内地的体制在舆论层面不如香港灵活,会催生出香港一些人故意用尖锐的声音和行动刺激内地,以寻求他们的利益最大化。这其实是一种“撒娇”,内地应当将它们看透,无必要事事反应,与之一来一去地互动。

香港仍保持独立经济体的地位,内地应当为其创造保持繁荣的外部条件,但切不可给港人留下印象:内地有向香港经济不断提供具体帮助的义务。那样的话,香港一有事情做不好,终极责任就会归到中央政府头上,港人的怨气就会往内地撒。现在香港舆论中似乎已有这样的苗头,它应当得到及时扭转。

香港是中国领土,157年的屈辱史已在 16年前终结,香港回归祖国于法于理于情都是不二选择。香港经济继续保持繁荣势头有利于回归后的香港社会稳定,也有益于香港民众的福祉,但它的顺利与否不能总同“一国两制”牵扯在一起。香港保持繁荣需要靠香港人奋发努力干出来,香港的大量具体问题需要就事论事的解决,这是“港人治港”的重要内涵之一。

内地不能“惧怕”香港的反对派等舆论积极分子,不能哄着他们。两地的舆论应当是平等的。对香港“出不了大事”我们应有高度自信,那样一来,面对香港社会的各种表现内地就会更从容,更放松,我们就会发现并接受:香港本来就是这个样子。



寫這篇社評的人一定是養了不少,小三、小四、小五、。。。。甚至小十或更多,若果是女的恐怕也有不少男朋友一號到十號。他/她把香港人對真民主的訴求,當作小三小四們的一哭二餓三上吊撒嬌技倆,未免流於表太面化。


他她被派來香港秘密調查,想必更多時間花在遊覽和購物,更甚者是一早被人識破了,為了唱好表現,和報喜不報憂,找來一班臨時演員,讓他她可以回到北京匯報,繼而錯判整個形勢。天安門事件是當權者收錯風後的錯判,本來可以四兩撥千斤,把學生們的訴求轉作推動改革開放的動力,卻被一班負責收風者濫竽充數,形勢變得逆轉,發表了著名的《四二六社論》錯誤,一去冇回頭硬碰硬。


當香港市民對真普選的訴求未獲回應,沉默大多數的溫和派將被逼變成了激進派,情勢有變又得出動駐港解放軍清場,重演天安門事件香港版,難道這就是上文(環時社論)基於過高的自信,錯判事情的始末,與《四二六社論》同一命運,唯有利用武力鎮壓,再用血來洗掉錯誤!


七一之後不久 師兄 E咗 李先知 的一篇文章給我:
《七一平靜非偶然銀髮佔中更可怕》文﹕李先知


【明報專訊】今年的七一遊行後,不少遊行人士參與了在遮打道舉行的佔領中環研討會,研討會約於晚上 10時結束,之後並沒有發生外界事前預期可能出現的預演佔中活動,深夜的中環相當平靜,重兵駐防的警察都鬆一口氣。政壇中人指出,七一當晚風平浪靜並非偶然,亦不代表政府面臨的政治危機有所減退。

政壇中人指出,發起佔中運動的學者在七一前多次呼籲,請遊行人士不要留守中環,不要預演佔中,以免浪費彈藥,作無謂的犧牲,要貫徹愛與和平的精神,一直等到政府拒絕提出真普選方案後,才用公民抗命這最後一着。

這些呼籲獲得不少遊行民眾認同,形成了一股社會氣氛,令泛民陣營內的激進力量受到無形的制約,倘若貿然發動霸佔馬路的抗爭行動,搶飲佔中頭啖湯,便會被公眾指摘為刻意破壞佔中運動,成為泛民陣營的罪人。

當泛民陣營的激進勢力放棄策動佔中預演,預演行動便失去組織和領導,個別散兵游勇想衝出馬路,很快便被嚴密佈防的警察攔截,這是七一當晚風平浪靜的根本原因。

換言之,今年七一沒有發生較激烈的街頭抗爭行動,是泛民陣營的策略使然,是為了凝聚和保留實力,留待明年7月1日大規模爆發,這其實是暴風雨來臨前的平靜,並非風浪已告平息。

如果細看七一遊行當天,哪些人留在遮打道聆聽佔中發起人講解行動理念和計劃,公眾會看到有相當一部分是頭髮花白、年紀不輕的人,《明報》在遊行期間做的問卷調查發現,50歲以上的年齡群組會參與明年佔中的比率達到 53%,是各年齡群組中最高。

這些人的共通點是已經退休或接近退休,子女已經成長,沒有什麼後顧之憂,他們認為就算因為非法集會而被判監,為了爭取普選也是值得的。

政壇中人指出,銀髮族加入佔中運動是一股不容輕視的力量,比血氣方剛的激進青年對建制更有威脅,因為這些飽經世故的人在深思熟慮後而有所行動,對社會大眾的感染力遠比激進青年大,而且他們若真的不怕坐牢,有殉道者的氣概,這種人是最難馴服的,政府愈是打壓他們,愈容易挑起社會的反抗情緒,佔中運動如果真的凝聚到數千個甚至上萬個這樣的人,有組織有秩序地公民抗命,對政府來說是極頭痛的難題。

對建制來說,現在距離明年 7月 1日還有一年,一年可以發生很多事情,如果政改諮詢做得好,社會大眾和政壇各股主要力量就如何落實普選問題,能夠展開建設性的商談,逐漸縮窄分歧,逐步形成共識,則佔中威脅將不攻自破。

如果政改諮詢出閘脫腳,建制派與泛民各走極端,佔中衝擊便無可避免,屆時建制面對的挑戰不是如何清場,只要絕大多數佔中參與者信守和平非暴力的承諾,警察清場並不困難,多派幾輛警車,把示威者分流到各區的差館便可以,真正的挑戰是社會撕裂民心向背下,如何維持有效管治,這才是政改失敗的最大風險。



三個月後的今天是 10月 4日(寫文 on 1日 登文 on 4日) 。。。。。這三個月內發生了甚麽事件呢?除了前 “廉政專員” 夥同社關部,耗用公帑作出不必要的酬酢,買紀念品買烈酒娛賓較為震勘。


梁振英 三次落區說是收集民意,但每次都有專人載一般排隊黨輪籌入場,把一向愛在論壇中示威的激進派排拒於會外,但這一招卻其實把論壇私有化,只得梁粉們造粉色太平,問題毫不尖銳到點,像是畀面派對為人歌功頌德的撐梁粉聚會,paying tributes to CY Leung,若咁就叫作落區收集民意,名與實的落差真的很大!不過,結果港大或中大的民意調查結果,都見到特首和政府的民望開始從谷底回升,這個回升有幾多水份呢?


至於《佔中行動》在這三個月來的發展! 在九月 張曉明 覆信給 袋巾梁,拒絕出席「公民提名何懼之有」研討會。張曉明在信中指「『公民提名』漠視《基本法》明文規定」,批評梁家傑作為「法律職業者,更應深諳法治要義,不可逾矩」。已經說明了甚麽呢?大家心中明白。


再加上中聯辦副主任 黃蘭發 再發炮,質疑有人以公民提名作「不可推翻的死線」,實際是在《基本法》和全國人大常委會決定外「另搞一套」,並引述媒體批評公民提名是一個「全無法理依據和不可落實的『A貨』」。


依照這途徑發展《佔中》的真正發生可能性就增加了!若北京繼續遁現在這途徑收料,仍然認為 梁振英 的支持度很高,只是港大重大的民調有所偏差,再加上以為《中聯辦》頻頻發礟,就可以把《佔中行動》壓下去?恐拍會錯判了總的形勢。


到最近,英美也加入來攪局,看來最終北京讓政改原地踏步的可能存在,《環球時報》說港人在撒嬌,不能哄着他们(指港人)。到時《佔中》行動的發起人三子會有甚麽來回應呢?《佔中》三子可能堅持用愛與和平爭取《真普選》,西環和北京都不願與和平表達的一群,展開對話。


難道西環和北京只會等到行動逐步升級,讓激進派就可以有機可乘,到這時才出動解放軍用武力鎮壓?令《中環事件》真的發生了,才叫做完成歷史任務嗎?請不要讓我公司一班 non-Chinese (也包括華裔)的同事們看死 。。。。。


公司內一班外國護照,外地土生土長,non Chinese (包括華裔),退後一步來看中國和香港就政改角力的發展。(以下是部份他們的觀點)


六四天安門事件,換來廿多年中國政局的相對穩定,帶來經濟急速發展二十多年,羨煞其他的國家地區。如此他們認為,北京的在位者陣陣有辭,必須適時發揮出寒蟬效應,提早操控香港局面,不要讓 2017年《佔領中環》變成為香港式《天安門事件》,令到歷史留下史稱謂:《中環事件》。


況且,唐唐早有言梁振英,曾提及過借用駐港解放軍平亂,而新任西環頭頭 張曉明 明知故問:香港每年遊行集會「為何會那麼多?」、「香港真的那麼自由?」云云。在不久之前的 梁振英 到立法會作答問騷,有位建制派議員經民聯的 張華峰,就佔中爆發事故衝突,問特區政府會否向中央請求出動,駐港部隊協助維持社會秩序?思歪話信任港警的能力!


鎮壓《佔中》,對出動解放軍駐港部隊的可行性,香港警察可能會手軟,難道解放軍也會嗎?在蛇竇內吵鬧了很久,結論是來得香港的解放軍,都經已被洗腦絕不單獨是來抵抗外敵入侵(機會極微),主要是來鎮壓反革命的,因為歷來香港本來就是一個革命基地。出動解放軍這個威嚇性,比只得港警維法,更值得 戴耀廷 之輩重新考慮!


外籍同事們說回歸 16年後爭拗不絕,中央為要令到可以在餘下三十多年,不再發生類似倒董倒曾倒梁,再沒有立法會內的拉布戰,省卻社會社群內耗損失。若真的發生類似六四的《中環事件》,雖然初初幾年香港會比較蕭條,但只要放多些自由行來港,幾年旱日子是可以挺過去的,過後政經和諧經濟高速增長!


嗜悲加註:
愚弟寫博目的一為練習用中文書寫,比較複習的話題。其二就是記錄 我個人的 “思想﹑思考﹑思念” 和 “所見﹑所聞﹑所做”之事,留作日後的回顧。因此頗多文字極為乏味,多謝您們的常來!



後記:
就在準備登文出前,有兩篇文章可作參考,中央可真的為了香港的長治久安,下了決心殺一儆百製造寒蟬效應,《佔領中環》成為《中環事件》可能性轉極高。


先讀讀《明報》:《文匯》評論文章批曾鈺成心魔論 不點名斥「妖魔化中央」


【明報專訊】立法會主席曾鈺成日前公開表示,在普選特首的問題上,只要中央「心魔」解除,不任意排除某些人參選,普選便「海闊天空」,毋須爭拗公民提名的問題。

親中報章《文匯報》昨日刊登署名文章,以不點名方式批評曾鈺成的「心魔論」是違反事實、對中央極不公平,甚至「妖魔化中央」。有建制派認為曾鈺成言論在建制派亦屬少數,《文匯報》觀點是部分傳統左派的反駁,應不是中央意見。

文章指中央坦蕩蕩無心魔
《文匯報》昨日刊登署名黎子珍的 1800字評論文章,不點名反駁中央並無心魔,因中央在不允許與中央對抗的人擔任特首的底線,並無妥協餘地,文章不點名引述曾鈺成的心魔論,批評有關言論「不僅違反事實,而且對中央極不公平,甚至是在妖魔化中央」,認為反對派挑戰中央底線的「心魔」才需要解除。

文章指出,守住對抗中央者不能當特首的底線,不單為國家安全和利益,亦是維持香港的根本利益,認為中央支持香港普選,「胸懷坦蕩蕩,原則堅定明確」,並無心魔。

黃國健:曾鈺成意見非主流
文章引述全國人大法律委員會主任委員喬曉陽的說法,指中央歡迎反對派回到愛國愛港立場,進入當選特首的大門,認為中央包容、開明,「有人還要指中央對特首普選有心魔,這不是罔顧事實嗎?」

工聯會立法會議員黃國健認為,曾鈺成近日的言論只代表其個人見解,在建制派非主流,相信民建聯內部亦未必完全認同,他相信曾鈺成近日高調發表有關意見,是希望將其觀點變成現實。黃亦認為,《文匯報》文章的語氣太重,並非事實,他認為現時中央仍未就普選拍板,有關文章估計是代表本地部分傳統建制派想法,相信並非中央立場。

李卓人﹕反映建制就普選角力
工黨主席李卓人認為,《文匯報》狠批曾鈺成言論,不單反映中央有心魔,更有「左魔」,認為有人希望在中央未有決定前「催谷中央向左走」,連溫和、開明的曾鈺成也被批評,反映建制派在普選問題上正鬥爭、角力,他期望有更多開明聲音表達意見,令中央了解實情,否則開明派的意見不被中央接納,最終可能「普選搞篩選,令香港民主停濟不前」。



究竟 曾鈺成 說了甚麽呢?據《信報》報導:


【信報】早前表明不參選 2017年特首選舉的立法會主席曾鈺成表示,相信中央對行政長官普選辦法仍未拍板,但他認為「無消息就係好消息」,而中央在政改上的決定只是一念之間,他認為一旦中央不任意排除某些人參選,把「心魔」移除,政改討論便會海闊天空,社會也毋須再堅持公民提名。

曾鈺成昨天先後與電子及文字傳媒茶敍,話題主要圍繞政改。他指出,面對普選,中央目前最大的憂慮是能否接受一些以往不合作的人參選甚至勝出。但他希望中央明白,「零風險」的政改方案,根本無法獲得立法會三分二支持通過;而且,若下屆特首仍非由普選產生,特區政府只會更難以管治。

「零風險」方案難過立會
對於公民提名的方法,曾鈺成認為,倡議者主要是擔心選舉不公平、有篩選;但他呼籲對方提出一個既能有公民提名,又不違《基本法》的方案。至於學民思潮建議全港選民組成提委會,曾鈺成明言「怪啲囉」。

曾鈺成早前提議讓泛民入閘,昨天被問及這看法時,只稱需要公平公開制度,並認同基本法委員會副主任梁愛詩之言,說沒有制度能保證哪人一定入閘,他亦不會說「民建聯入唔到閘就唔公平」。但他強調,「千祈唔好以為我講唔同嘅嘢」,並指泛民正常的思考是只要公開公平制度,就可以入閘。

對於有建制派提出「守尾門」方法,中央可不任命特首當選人,曾鈺成認為是行不通,指若中央政府這樣做,香港社會只會更「天下大亂」。因為若選出一位溫和民主派人士,表明不與中央對抗及擁護《基本法》,但中央仍拒絕任命,只讓人質疑普選是欺騙市民;假若候選人表明與中央對抗而又能勝出選舉,等於多數香港人要與中央對抗,屆時就是一國兩制的問題。




《文匯報》借黎子珍之名怎樣回應!


【文匯報黎子珍】中央誠意推動香港普選,堅持按基本法和人大決定落實普選,公開宣示「對抗中央不能當特首」的底線,胸懷坦蕩蕩,原則堅定明確,何來「心魔」之有?

有人說(即曾鈺成),中央在普選問題上存在是否讓自己不能接受的人「入閘」成為候選人以至當選特首的「心魔」,一旦中央把「心魔」移除,不任意排除反對派參選特首,政改討論便會「海闊天空」,社會也毋須再堅持「公民提名」。這種「心魔」論,不僅違反事實,而且對中央極不公平,甚至是在妖魔化中央。

在是否按照基本法和人大決定辦事的問題上,在不能允許與中央對抗的人擔任行政長官的底線上,中央沒有妥協餘地。所有愛國愛港人士都應堅定立場,全力支持按照基本法和人大決定落實普選。反對派寄望在美英勢力支持下,離開基本法和人大決定的規定,挑戰中央底線,讓對抗中央的人掌握香港的管治權,這是絕對不可能的。反對派的這個「心魔」,才需要解除。

中央支持香港普選誠意不容懷疑
事實上,中央一直以巨大的誠意和努力支持香港實現普選。就像中聯辦主任張曉明 7月 16日在立法會午宴上致辭時所指出的那樣:「中央政府支持香港實現普選的立場和誠意是不容懷疑的。否則,就不會把在中英聯合聲明中根本沒有提及的『普選』概念寫入基本法,作出莊重的法律承諾,更不會在全國人大常委會 2007年底的有關決定中明確普選時間表。」

基本法和全國人大常委會有關決定對普選行政長官的規定清楚明白,已經解決了由誰提名、提名委員會如何組成和選舉權普及平等問題,需要尋求共識的主要是提名的民主程序和特首候選人的人數問題。可以說,由於中央巨大的誠意和支持,香港實現普選已經是「海闊天空」,只要反對派不離開基本法和人大決定另搞一套,2017年特首普選是能夠由「可以」變為「現實」的。

指中央有普選「心魔」違反事實  
有人說,中央現時最憂慮是能否接受一些以往不能合作的人參選 2017年特首普選甚至勝出,中央對此仍有「心魔」未解決。這種說法完全違反事實。早在今年 3月,全國人大法律委員會主任委員喬曉陽已公開表明:不能允許與中央對抗的人擔任行政長官,這是設計香港行政長官普選方案的一條底線。

中央的這個立場是明確的、一貫的。其道理更是顯而易見:按照基本法的規定,行政長官不僅要對香港特別行政區負責,而且要對中央人民政府負責,如果普選產生的行政長官是一個與中央對抗的人,怎麼對中央政府負責,基本法的規定怎麼落實?這是一個關係「一國兩制」成敗的重大問題。

守住「對抗中央不能當特首」這條底線,不只是為了國家安全和利益,從根本上講,也是為維護香港利益,維護廣大香港同胞、投資者的根本利益。可見,中央支持香港普選,胸懷坦蕩蕩,原則堅定明確,何來「心魔」之有?

對於反對派來說,只要「他們放棄與中央頑固對抗的立場,回到愛國愛港的立場上,並以實際行動證明不做損害國家利益、損害香港利益的事情,當選行政長官的大門還是打開的」。喬曉陽的這一表態,清楚顯示中央歡迎反對派真正回到愛國愛港立場、進入當選行政長官的大門。中央如此包容、開明、光明磊落,有人還要指中央對特首普選有「心魔」,這不是罔顧事實嗎?

愛國愛港人士須堅定立場
必須強調的是,在是否按照基本法和人大決定辦事的問題上,在不能允許與中央對抗的人擔任行政長官的底線上,中央沒有妥協餘地,香港社會也不會同意有妥協餘地。因為,中央政府和香港社會不會「自毀長城」。

現在的問題在於,反對派和背後的外國勢力聯手,離開基本法和人大決定搞所謂「公民提名」和「佔領中環」,企圖廢除提名委員會提名權,讓對抗中央的人入閘,威逼中央和特區政府屈服、讓步、就範,接受對抗中央的人當特首。

其實,這才是反對派的「心魔」。反對派寄望在美英勢力支持下,離開基本法和人大決定的規定,挑戰中央底線,讓對抗中央的人掌握香港的管治權,這是絕對不可能的。因此,需除「心魔」的,是反對派,是指中央對普選有「心魔」的人。

國務院港澳辦主任王光亞最近與香港友好協進會訪京團成員會面時,希望建制派高舉愛國愛港旗幟,堅定政治立場。喬曉陽早已用「三個堅定不移」,明確表達了中央對香港普選的態度:中央政府落實 2017年普選的立場是堅定不移的;行政長官人選必須是愛國愛港人士的立場是堅定不移的;普選必須符合基本法和全國人大常委會決定的立場是堅定不移的。

所有愛國愛港人士都應堅定立場,全力支持按照基本法和人大決定落實普選,確保香港的政制發展不走彎路。



連老共產 曾鈺成 的由衷忠告都被慘被排擠!看來他的師傅 吳康文 還可以下多一著棋,這兩位前《培僑中學》校長,兩師徒是左派中人,被認為是比較開明。



後後記:
上文在午夜子時登出,到早晨上班網上讀報,吳爺爺康文老先生真的不甘寂寞,也在《明報》發文:


【明報專訊】特區政府對 2017年的政改方案,還沒有正式開始諮詢,但政治人物和傳媒輿論的議論和交鋒已經鬧得不可開交。加上「佔中」議題一直為反對派和建制派的「抬舉」而愈演愈烈。美英當權人物又來插上一手,說三道四。於是一場混戰早已為政改討論揭開序幕。

我在 8月 8日在本版發表〈2017年能讓民主派「入閘」嗎?〉一文,表達了對 2017年普選的看法。後來,在 9月 21日的一個公眾場合上,為答記者問,我表示根據中央近日的表態,為預防外國勢力滲入香港普選,會加大「保險系數」,對於「篩選」的立場會「企硬」。

前者,說「篩掉泛民行不通」的論調,是我的基本看法;後者,是我對中央最新態度的估計。這是兩回事,我的觀點並不代表我同意中央有關方面的表態,也沒有把今天的我打倒昨天的我。我是清心直說,說出了自己的看法,也對中央的態度作個分析。

於是有的輿論一時說我是開明派,一時說是鷹派。我無權無勢,在中央和本港並無任何公職。晚年寫寫政治評論,只是一向關心國事港事,因而發為心聲。但無欲無求,純為自說自話自娛而已。

我的看法未變
說中央「企硬」,是當前從中央頻頻會見香港公務員和各界人士,所發表言論得出的估計。這個估計也許有誤,况且離正式普選還有 4年,形勢可能仍有不少變化。我在 8月 8日的一文中,對開放泛民候選人入閘,提出了 3點看法﹕

第一, 有泛民候選人參選,未必是泛民候選人勝面較大。因為理性選民應佔多數,他們會選出一位有管治能力又能和中央溝通合作的候選人;

第二,萬一選出有泛民政治傾向的候選人,他也不可能採取與中央對抗的治港方針,因為如此必然舉步維艱,施政不暢,引致被轟下台或鞠躬下台的可能;

第三,如果選上一個泛民候選人,他上台以後會「馴化」。就像一隻野獸,在野外的時候,亂跑亂闖,闖進權力的「籠子」裏,應該會馴化成能與中央合作的伙伴。

我的估計,可能是善良的願望,也可能太天真太傻。但因為我另一個估計,認為如果篩選為了禁止泛民候選人入閘,結果普選告吹,政制原地踏步。香港社會的動盪不安,可能比目前更甚,這決非香港以至中央之福。

這個估計,是擺明着的,是可見的現實。因此我建議中央應有新思維,來應付香港的政治新生態和新問題。

美英勢力何足懼
我估計中央會「企硬」,並不表示我贊成「企硬」。「企硬」的另一個貶詞,就是「僵化」。以中央當前的新人事新作風,相信中央會靈活地處理香港問題,也有魄力解決港當前的政治困境。

至於對外國勢力的干預,美英是有這個意圖的,也是作為圍堵中國的一個組成部分。香港也的確有他們的代理人,但不應把他們的能量估計過大。

當年毛澤東面對美國、蘇聯兩個超級大國的壓力,加上國內形勢也不是很好,仍能詠出「小小寰球,有幾個蒼蠅碰壁。嗡嗡叫,幾聲淒厲,幾聲抽泣。螞蟻緣槐誇大國,蚍蜉撼樹談何易」?

今天中國比當年強大百倍。美英雖然希望把香港作為圍堵中國的前哨站,但恐怕有心無力。至於他們在香港的代理人這幾隻蒼蠅,今天雖然嗡嗡叫,又何足懼哉!



吳老 雖然沒談沒提沒寫 ”心魔“ 兩字,但他的全篇都是講述,兩方面是否有 ”心魔“ 存在,最後還引用已經死去幾十年 毛主席 1963年的詩詞:《满江红~和郭沫若同志》。哈哈哈哈哈,吳老 我給你個 Like 讃!!!


最巧合的就是毛主席的詞中一句:”螞蟻緣槐誇大國“,就是出自 唐李公佐《南柯太守傳》,你話有冇咁橋呢?我上一篇文字,就是轉載了:南柯一夢 的 《南柯太守傳》。


嗜悲加註:

週五晚上下班在地鐵上再讀 吳老 文章,他和曾鈺成兩師徒,其實是在互相呼應,兩人都是寄語中央:應有新思維,來應付香港的政治新生態和新問題。如果篩選為了禁止泛民候選人入閘,結果普選告吹,政制原地踏步。香港社會的動盪不安,可能比目前更甚,這決非香港以至中央之福。至於對外國勢力的干預,美英是有這個意圖的,也是作為圍堵中國的一個組成部分。香港也的確有他們的代理人,但不應把他們的能量估計過大。



另加補充:

毛澤東《滿江紅~和郭沫若同志》(1963年1月9日)

小小寰球,有幾個蒼蠅碰壁。

嗡嗡叫,幾聲淒厲,幾聲抽泣。

螞蟻緣槐誇大國,蚍蜉撼樹談何易。

正西風落葉下長安,飛鳴鏑。


多少事,從來急;天地轉,光陰迫。

一萬年太久,只爭朝夕。

四海翻騰雲水怒,五洲震蕩風雷激。

要掃除一切害人蟲,全無敵。



既然說是和 郭沫若,在此各位可以讀讀,郭老 的原詞 滿江紅


滄海橫流,方顯出英雄本色。
人六億,加強團結,堅持原則。
天垮下來擎得起,世披靡矣扶之直。
聽雄雞一唱遍寰中,東方白。


太陽出,冰山滴;真金在,豈銷鑠?
有雄文四卷,為民立極。
桀犬吠堯堪笑止,泥牛入海無消息。
迎東風革命展紅旗,乾坤赤。



題外話:
讀 郭老 的詞,原來 1963年中國人口約 6億,如今接近 14億人口,都是多得毛主席一句:人多好辦事!主席把 馬寅初 建議控制人口置之不理,如今弄至養活十幾億人民,成為中國最低標準的人權指標,人均 GDP 因為巨大人口被拖低,若中國的人口是約 4億,改革開放輕裝上路,那會是甚麽的光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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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ednesday, October 02, 2013

2013年 六四十一國慶 ~ II :蟻民

2013年 六四十一國慶 ~ II :蟻民



中國的人民,多自稱為:『蟻民!』 因為在中國,執政的當權者,要殺死人民,和殺死螞蟻一樣容易!



唐~李公佐的《南柯太守傳》。

【正見 zhengjian.org】

故事:
唐朝時,有個叫淳于棼的人,是東平人,喜歡交遊、重義氣、能救困扶危的人。愛喝酒,常意氣用事,任性而為,做事不拘小節。他家裡積聚了豐厚的產業,養了許多豪傑之士。他曾經因武藝高強,被派遞補缺額,擔任淮南軍的副將。但因為酒後失態,觸怒了主帥,最後被撤銷官職。之後,他就到處飄泊流浪,放縱自己,不受拘束,每天縱情飲酒。

他家在廣陵郡東十里之處,居住的房宅南邊有一株巨大的古槐樹,樹的枝幹長而濃密,使得所覆蓋的幾畝地都蔭涼無比。淳于棼常常和一群豪俠之士,在樹蔭下飲酒作樂。貞元七年的七月九日那一天,他因和朋友喝酒喝得大醉而身體略感不適。他的兩個朋友攙扶着他,並把他送回家去,讓他躺在堂屋東邊的走廊里。這兩個朋友對淳于棼說:「你好好睡一下,我們兩人在此喂馬、洗洗腳。等你的身體稍好之後,我們再離去。」

淳于棼將頭巾解下,枕着枕頭,在昏沉恍惚中睡著了。迷迷糊糊間,彷彿做夢一般,他看見兩個穿紫色衣服的使者,走進門來,對着他先行跪拜之禮,然後說:「奉槐安國皇帝之命,邀請先生到槐安國一游。」他不知不覺的走下床,整理好衣服,就跟着二位使者走到了門外。門外停着一輛青油小車,由四匹馬駕着,共有七八個隨從侍立一旁。他們恭敬的將淳于棼扶侍上車,車出了大門,一直往前向古槐樹的洞穴駛去,使者趕着車進入洞穴裡面。

淳于棼心裡感覺很奇怪,卻不敢隨便發問。忽然他發現兩旁的草木道路、山川風景,和人世間的景緻很不一樣。馬車再往前走了幾十里路,看見有外城城牆。許多車馬和行人,絡繹不絕的在路上來來往往。淳于棼身邊的隨從,一路不停的大聲呼喝,兩旁行人便急忙向道路兩側閃躲走避。不久,他們又進入一座大城,金紅色的大門,層層疊疊的樓閣,牌樓上書寫着金色的大字:「大槐安國」。城門的守衛快步上前來向他們行禮,又迅即向內通報。接着有一個人騎馬過來,傳達指令說:「皇上顧念駙馬從遠方來,舟車勞頓,暫且先讓他到東華館休息。」說完,便在前面帶路。

車行不久,看見一個開着的大門,使者請淳于棼下車。走進門裡,只見裡面到處是彩繪雕花的華麗欄杆和柱子,廳外栽種着一行行壯觀的樹木,樹上結着珍貴的果實。門帘、酒席,桌椅和墊子,都陳列在大廳外。淳于棼看到這一切精緻的擺設,心裡很高興。不久聽見有人喊說:「右丞相將要到了。」淳于棼恭敬的走下台階迎接,只見有一穿着紫色朝服的人,手拿着象牙手板,快步走來。賓主之間行完禮之後,右丞相說:「皇帝陛下不因我國地處遙遠偏僻,特派人迎請您來,要招先生為駙馬。」淳于棼說:「我只是個地位微小卑下的人,怎麼敢妄想高攀呢?」於是右丞相禮請淳于棼一同前往拜見皇上。

他們大約走了一百多步,便進入一個硃紅色大門,左右兩側排列着許多手持矛戟斧鉞的威武武士。文武百官,分立在石板大道兩旁。有個常常和淳于棼一起喝酒的酒友,名叫周弁的,也站在人群中。淳于棼見了心裡很高興,但卻不敢上前和他說話。右丞相帶領着淳于棼進入一所莊嚴寬敞的宮殿,門外守衛非常嚴密,好像是帝王的住所。只見一人高大端莊嚴肅,坐在大廳正中的位置上,頭戴紅色花冠,身穿白色錦服。淳于棼不禁感到害怕,頭幾乎不敢抬起來。一旁的侍者示意淳于棼向皇帝叩頭。皇帝說:「朕遵照令尊的請託,不嫌棄我們是偏遠小國,答應讓我的二女瑤芳,招先生為東床駙馬。」淳于棼跪在地上,驚喜萬分,不敢回任何話。皇帝說:「你暫時先回賓館去,等一切準備妥當后,再舉行婚禮。」於是右丞相就和淳于棼一起回到東華館。

這天晚上,結婚大典所要用的禮物,鋪滿會場,整個排場隆重又氣派。有三個官員,穿戴得喜氣洋洋,上前來對淳于棼行禮說:「遵照命令,我們是做駙馬的儐相。」其中一個人竟是淳于棼的老朋友,淳于棼對着他說:「你不是田子華嗎?」田子華回答說:「是的。」於是淳于棼走上前去,握着田子華的手,兩人談着過去的事,交談了許久。淳于棼問子華說:「為什麼你會住在這裡?」田子華說:「我名山大川隨意遊玩,到了此地,受到了右丞相的知遇和賞識,我就在這裡住了下來。」淳于棼又問說:「你知道周弁也在這裡嗎?」子華說:「周弁地位尊貴,目前在此擔任司隸的職務,他的權勢很大,好多次我都蒙受他的照顧庇護。」兩人談談說說非常高興。

不久裡面傳來聲音說:「恭請駙馬進殿。」三個男儐相更換了新衣服,子華說:「沒想到今天竟能親眼看到如此盛大的婚禮,請不要忘記你我的情誼。」這時來了幾十個美麗的仙女,她們演奏着各種奇妙的音樂,樂聲婉轉清亮,曲調卻流露出凄涼悲傷,這些美妙樂聲,都不是人世間所能夠聽得到的。還有幾十個人拿着金碧輝煌的燈燭在前面領路,左右兩邊布滿金色和綠色的帳幕,上面鑲着細緻精巧的彩色碧玉,接連有好幾里長。淳于棼端正的坐在車子里,感覺心神恍恍惚惚的,很不平靜。

田子華不停的和他說說笑笑來安慰他。不久來到一個宮門,宮門上書寫着「修儀宮」三個大字。許多皇家的親戚眷屬,也紛紛的來到門邊,幫忙淳于棼下車行禮。所有結婚的禮節和人間的一模一樣。最後撤去所有障子和遮臉的羽扇,只見一個美貌女子,稱為金枝公主,年紀大約十四五歲,燦若朝霞,高貴典雅的像神仙一樣。淳于棼一見鍾情,喜愛萬分。

淳于棼和公主感情一天天的濃厚,榮耀名聲也一天天的興盛。府里日日車如流水馬如龍,遊玩宴會時所跟隨的賓客、侍從,多到僅次於皇帝。皇帝讓淳于棼和朝廷的官員,在大槐安國西方的靈龜山上,舉行大規模的打獵。靈龜山上,山連着山,顯得險峻而秀美。往下望去,江河湖泊寬廣的望不到邊際。林中的樹木高大茂盛濃密,裡面飛禽走獸,樣樣不缺。他們獵捕了很多珍奇動物,一直到晚上,大家才盡興回去。

有一天,公主對淳于棼說:「你想不想做官?」淳于棼說:「我疏懶放蕩慣了,未曾研究安邦治國之道,又不熟悉政界治事之法。」公主說:「只要你肯做官,其他的事由我來處理。」公主就向皇帝請求。幾天後,皇帝對淳于棼說:「本國南柯郡政務治理得不好,南柯太守已被免職。我想藉助你的能力,請你擔任太守的官職,你就和公主一起前往南柯郡吧!」淳于棼恭恭敬敬的接受了皇帝的命令。皇帝就下令讓主管的官員為新任太守準備好日常行李等用品。並準備好黃金、珠玉、精美的絲織品,還有好幾大箱公主的衣物、僕從侍女車馬等,都排列在四通八達的大路上,來為公主駙馬餞行。

淳于棼向皇上上表說:「我沒有治理政務的經驗,也沒有任何才藝和策略,如果勉強擔當重任,怕有負所託。我想尋求一批有才能的人,來幫助我治理南柯郡這個地方。我看司隸周弁剛強正直,不循私逢迎,嚴守法律和制度,不隨意遷就,具備輔佐政事的才能。處士田子華謙虛清廉,做事謹慎,明曉世事的變化,了解政教的本源。我和他們倆人有多年的交情,我了解他們的才幹和能力,確信可以安心把政事託付給他們。懇請任命周弁為南柯郡的司憲,任命田子華為南柯郡的司農。有他們的協助,相信可以使我呈現出優異的政績,令國家的法度、章程有條有理。」皇帝同意照他上表所奏。

當天晚上,皇帝和皇后為他們餞行。皇帝對淳于棼說:「南柯郡是本國的大郡,那裡土地肥沃,有才能的人很多,你要實行愛民政治才能治理好這個郡城。況且還有田文華和周弁二人的協助,你要努力為之,以達到國家的期望。」皇后告誡公主說:「駙馬性情剛烈,喜歡喝酒,又正當年輕氣盛。為人妻子,貴在溫柔順從,你要好好服侍照顧丈夫,這樣我也就不需擔心了。雖然南柯郡離京城不遠,但我們從此不能天天見面。今日一別,怎不令人神傷呢!」

淳于棼和公主拜謝皇帝皇后之後,就往南柯郡而去了。他們坐在馬車上,衛士騎士們前後簇擁着,一路說說笑笑,倒也十分歡樂。走了幾天,到了南柯郡。郡里的所有官吏,和尚、道士和當地德高望重的老者,奏樂的車隊,威武的軍官衛士和車子,爭相來迎接。人馬喧鬧,到處熙熙攘攘,有的撞鐘有的打鼓,處處是一片喧嘩的聲音。又走了十多里路,就看見高大的城牆和華麗的樓台宮殿。進入城門,門上掛着大匾額,寫着金色的大字:「南柯郡城」。紅色的大門外,掛着威嚴的刀槍劍戟,顯得威武森嚴。

淳于棼上任后,就到處視察民情風俗,解除人民的痛苦。郡中政事交給田子華和周弁處理,他們把郡中治理得有條不紊。淳于棼到南柯郡二十多年以來,政治教化推行得非常切實,百姓們用歌謠歌頌他,並為他樹立歌頌功德的石碑。還在他生前,就為他建立祠堂。皇帝很重視他,賞賜給他許多封地和相當於三公宰相的爵位。周弁和田子華也都因為處理政事有功,而被提升到更顯貴的職位上。淳于棼共有五個兒子,二個女兒。兒子因父母的關係當上大官,女兒也嫁給王公貴族。他家一門榮耀顯赫,達到了極鼎盛的地步,在當代沒有人能比得上。

這一年,鄰國檀蘿國,派遣大軍來侵犯南柯郡。皇帝命淳于棼派遣將官和軍隊去迎戰。淳于棼上表推薦,派周弁率領三萬大軍,在瑤台城與敵人對戰。周弁剛烈勇敢,卻輕率冒進,結果他的軍隊吃了大敗仗。周弁一人單騎裸身逃走,到了晚上才回到城裡。檀蘿國的軍隊也因死傷不少,就收兵回去了。淳于棼將周弁囚禁起來,向皇上請罪,皇帝全都赦免他們。這個月,周弁舊病複發死了。而淳于棼的妻子,金枝公主也身染重病,十多天後也死了。淳于棼請求免去太守的職務,要護送公主靈柩回皇都去。皇帝答應了他,南柯太守的職務就由田子華代理。

淳于棼悲傷痛苦的護送靈柩回到了都城。皇帝和皇后穿着白色衣服在郊外痛哭迎接靈柩的到來,頒授給金枝公主「順儀公主」的稱號。然後把公主葬在國都東邊十里的盤龍岡。這一月,周弁的兒子周子榮也護送着周弁的靈柩回到國都。

淳于棼長年鎮守南柯郡,與滿朝文武百官、豪門大族和權貴人家都相處得很好。自從辭去南柯郡職務回到國都,許多交往遊歷所跟隨的賓客和隨從,便開始作威作福,不可一世起來。皇帝心裡感覺有些疑忌和討厭他了。這時朝廷有大臣上奏章說:「天象出現譴責的徵兆,表示國家將有大災禍發生,首都即將要搬遷,宗廟即將要崩壞,這種種災禍皆是由外姓人所引起,禍患即將自內部發生。」當時所有的議論,都認為是淳于棼生活太過奢侈的緣故。於是皇帝就撤走了淳于棼的衛士,禁止他隨便遊玩,將他軟禁起來。

淳于棼心裡煩悶不開心。皇帝也了解他的心思,就對淳于棼說:「你離開家鄉已經很久了,你不如先回家一趟,看看一下親戚朋友。幾個外孫可以暫時留在這裡,由皇后親自教導養育他們。三年以後,我再讓他們去接你回來。」淳于棼覺得很奇怪,就說:「這裡不就是我的家嗎?怎麼還要我回家呢?」 皇帝笑着說:「你本來住在人世間,這裡並不是你的家。」這時淳于棼恍恍惚惚間才覺得像在做夢一般。過了很長時間之後,他才想起之前種種的事,於是他流着淚請求皇帝讓他回到人間。皇帝命左右的人送淳于棼離開,淳于棼拜別之後就走了。

此時他又看見那兩個帶他來的紫衣使者。他一到門口,看見乘坐的車子又舊又破,沒有車夫也沒有僕人,也沒有朋友送他,淳于棼心裡覺得很感嘆。他們走了大約幾里地,又經過一個大城門,看起來很像是從前來大槐安國時走過的道路。山川風景,仍然和從前一樣。但送他的兩個使者,卻沒什麼威嚴的氣勢。他回想以前的榮華富貴,不由了悟到人世間繁華的虛幻。不一會兒馬車走出一個洞穴,他又看見大槐樹。自己的家鄉,與從前並沒有什麼兩樣。淳于棼不禁暗暗悲傷,不知不覺流下淚來。

兩個紫衣使者帶領着他下車,走進他家大門。淳于棼踏上自己家門的台階時,看見自己的身體竟還躺在堂屋東邊的走廊里。淳于棼感到吃驚訝異,不敢靠近前去。紫衣使者於是大聲呼叫他的姓名,連叫了好幾次,淳于棼才突然醒轉過來。他看見家裡的僕人,正在庭前掃地,而兩個客人正坐在床榻上洗腳。斜射的陽光尚未從西牆上消失,沒有喝完的酒,還放在東窗下。人世間過了一會兒的時間,在夢中卻像是活了一輩子一樣。淳于棼不禁感慨萬分,嘆氣不已。於是他叫過兩個客人,把夢中發生的事說給他們聽。他們聽了也是又驚又怕,覺得不可思議。

於是兩個朋友與淳于棼一起走了出去,尋找大槐樹下的奇異洞穴。淳于棼指着槐樹洞口說:「這裡就是我在夢中坐着馬車進去的地方。」兩個朋友以為是精怪和樹妖作祟,就令僕人拿來斧頭,將樹根砍斷,又砍去旁邊重生的樹枝。只見周圍大約一丈方圓處,有個大洞穴,洞穴裡面根部空空洞洞的看得很清楚,大約能放下一張床,上面堆積許多的土,建造成像城郭台殿的樣子。

有好幾十斗的螞蟻,生活聚集在裡面。中間有個硃紅色的小平台,兩隻巨大螞蟻就住在那裡,紅色的頭,白色的翅膀,長大約三寸,旁邊有好幾十隻大螞蟻護衛保護着他們,其他螞蟻都不敢靠近,這就是槐安國的皇帝皇后,這裡也就是他們的國都。往旁又挖掘到一個洞穴,這洞穴和朝南一根中空的槐樹枝是相通的,大約四丈寬,裡面曲折宛轉,中間是方形,一樣也有用土堆造成的城牆和樓台,有一群螞蟻聚集住在裡面,這個地方就是淳于棼所鎮守的南柯郡。

又有一個洞穴,在西邊大約二丈遠的地方,洞穴寬廣空曠,洞的形狀跟其他的不一樣,洞穴的中間有一個腐朽潰爛了的烏龜殼,像斗那麼大,在雨水的浸潤下,小草四處滋長,長得很茂盛,掩蓋遮蔽住古舊的烏龜殼,這就是淳于棼和朝廷的官員打獵的靈龜山。再往旁又挖出一個洞穴,在東邊一丈多的地方,許多古老的樹根在此盤旋彎曲着,像龍蛇一樣,中心有個一尺多高的小土堆,這裡就是盤龍岡上淳于棼埋葬公主的墳墓。淳于棼親自觀看追尋所有的跡象,想起夢中的情景,心裡十分感嘆。這裡和夢中一切事情全都符合。他不希望這兩個朋友毀壞它們,趕緊令僕人將洞穴掩埋堵塞起來,恢復成原來的樣子。

到了晚上,突然風雨大作。淳于棼一早起來就趕緊去看那洞穴,但是所有的螞蟻都已失去蹤跡,不知道都去了哪裡。原來先前槐安國大臣說國家將會有大災難發生,都城必須遷移,這就得到驗證了。淳于棼又想起檀蘿國大軍侵略南柯郡的事,就請兩個朋友到外面去尋訪檀蘿國的蹤跡。在住宅的東面一里處,有條古老且已經乾涸了的山澗,這條山澗邊上有一棵大檀樹,樹上藤和蘿糾纏交織成一片,往上看不見太陽。檀樹旁邊有個小洞穴,洞穴里竟然也有一窩黑色的螞蟻聚居隱藏在裡面,想必這就是檀蘿國。

唉!小小螞蟻的神奇事件,尚且不能令人考查探究明白,更何況隱藏潛伏在山林之中的那些大型動物的奇異變化呢?那時,淳于棼的好友田子華和周弁,都住在六合縣。他們和淳于棼已經十天沒有來往了。於是淳于棼趕緊派家僮去問候他們。

原來周弁得了暴病,已經去世了;而田子華也重病躺在床上,昏迷不醒。淳于棼感慨人生的虛無空幻像過眼雲煙一樣,人生的富貴如夢般縹緲無常。從此他專心修道,再也不喝酒,也不接近女色。過了三年以後,在丁丑年,淳于棼也在家裡死去,死時年齡為四十七歲,剛好符合跟皇帝約定的期限。


文言文的《南柯太守傳》
出自《太平廣記》卷四百七十五〈昆蟲三〉

東平淳于棼,吳楚遊俠之士,嗜酒使氣,不守細行,累巨產,養豪客。曾以武藝補淮南軍裨將,因使酒忤帥,斥逐落魄,縱誕飲酒為事。家住廣陵郡東十里,所居宅南有大古槐一株,枝幹修密,清陰數畝,淳於生日與群豪大飲其下。
  
唐貞元七年九月,因沈醉致疾,時二友人於坐,扶生歸家,臥於堂東廡之下。二友謂生曰:「子其寢矣,余將秣馬濯足,俟子小愈而去。」生解巾就枕,昏然忽忽,仿佛若夢。見二紫衣使者,跪拜生曰:「槐安國王遣小臣致命奉邀。」生不覺下榻整衣,隨二使至門。見青油小車,駕以四牡,左右從者七八,扶生上車,出大戶,指古槐穴而去,使者即驅入穴中。生意頗甚異之,不敢致問。
  
忽見山川風候,草木道路,與人世甚殊。前行數十里,有郛郭城堞,車輿人物,不絕於路。生左右傳車者傳呼甚嚴,行者亦爭辟於左右。又入大城,朱門重樓,樓上有金書,題曰「大槐安國」。執門者趨拜奔走,旋有一騎傳呼曰:「王以駙馬遠降,令且息東華館。」因前導而去。
  
俄見一門洞開,生降車而入。彩檻雕楹,華木珍果,列植於庭下;几案茵褥,簾幃肴膳,陳設於庭上。生心甚自悅。復有呼曰:「右相且至。」生降階祗奉。有一人紫衣象簡前趨,賓主之儀敬盡焉。右相曰:「寡君不以弊國遠僻,奉迎君子,托以姻親。」生曰:「某以賤劣之軀,豈敢是望。」右相因請生同詣其所。
  
行可百步,入朱門,矛戟斧鉞,布列左右,軍吏數百,辟易道側。生有平生酒徒周弁者,亦趨其中,生私心悅之,不敢前問。右相引生升廣殿,御衛嚴肅,若至尊之所。見一人長大端嚴,居正位,衣素練服,簪朱華冠。生戰栗,不敢仰視。左右侍者令生拜,王曰:「前奉賢尊命,不棄小國,許令次女瑤芳奉事君子。」生但俯伏而已,不敢致詞。王曰:「且就賓宇,續造儀式。」有旨,右相亦與生偕還館舍。生思念之,意以為父在邊將,因沒(「沒」原作「歿」,據明抄本改。)虜中,不知存亡。將謂父北蕃交通,(「通」原作「遜」,據明抄本改。)而致茲事,心甚迷惑,不知其由。
  
是夕,羔雁幣帛,威容儀度,妓樂絲竹,肴膳燈燭,車騎禮物之用,無不咸備。有群女,或稱華陽姑,或稱青溪姑,或稱上仙子,或稱下仙子,若是者數輩,皆侍從數千,冠翠鳳冠,衣金霞帔,采碧金鈿,目不可視。遨遊戲樂,往來其門,爭以淳于郎為戲弄。風態妖麗,言詞巧艷,生莫能對。復有一女謂生曰:「昨上巳日,吾從靈芝夫人過禪智寺,於天竹院觀右(明抄本「右」作「石」。)延舞婆羅門,吾與諸女坐北牖石榻上。

時君少年,亦解騎來看,君獨強來親洽,言調笑謔。吾與瓊英妹結絳巾,掛於竹枝上,君獨不憶念之乎?又七月十六日,吾於孝感寺侍(「侍」原作「悟」,據明抄本改。)上真子,聽契玄法師講觀音經。吾於講下捨金鳳釵兩支,上真子捨水犀合子一枚,時君亦講筵中,於師處請釵合視之,賞歎再三,嗟異良久。顧余輩曰:『人之與物,皆非世間所有。』或問吾民,或訪吾里,吾亦不答。情意戀戀,矚盼不舍,君豈不思念之乎?」生曰:「中心藏之,何日忘之。」群女曰:「不意今日與君為眷屬。」
  
復有三人,冠帶甚偉,前拜生曰:「奉命為駙馬相者。」中一人,與生且故,生指曰:「子非馮翊田子華乎?」田曰:「然。」生前,執手敘舊久之。生謂曰:「子何以居此?」子華曰:「吾放遊,獲受知於右相武成侯段公,因以棲托。」生復問曰:「周弁在此,知之乎?」子華曰:「周生貴人也,職為司隸,權勢甚盛,吾數蒙庇護。」言笑甚歡。俄傳聲曰:「駙馬可進矣。」三子取劍佩冕服更衣之。子華曰:「不意今日獲睹盛禮,無以相忘也。」
  
有仙姬數十,奏諸異樂,婉轉清亮,曲調淒悲,非人間之所聞聽。有執燭引導者亦數十,左右見金翠步障,彩碧玲瓏,不斷數里。生端坐車中,心意恍惚,甚不自安,田子華數言笑以解之。向者群女姑娣,各乘鳳翼輦,亦往來其間。
  
至一門,號修儀宮,群仙姑姊,亦紛然在側。令生降車輦拜,揖讓升降,一如人間。撤障去扇,見一女子,雲號金枝公主,年可十四五,儼若神仙。交歡之禮,頗亦明顯。生自爾情義日洽,榮曜日盛,出入車服,遊宴賓御,次於王者。
  
王命生與群寮備武衛,大獵於國西靈龜山。山阜峻秀,川澤廣遠,林樹豐茂,飛禽走獸,無不蓄之。師徒大獲,竟夕而還。
  
生因他日啟王曰:「臣頃結好之日,大王云奉臣父之命。臣父頃佐邊將,用兵失利,陷沒胡中,爾來絕書信十七八歲矣。王既知所在,臣請一往拜覲。」(「覲」原作「觀」,據明抄本改。)王遽謂曰:「親家翁職守北土,信問不絕,卿但具書狀知聞,未用便去。」遂命妻致饋賀之禮,一以遣之。數夕還答,生驗書本意,皆父平生之跡,書中憶念教誨,情意委屈,皆如昔年。復問生親戚存亡,閭里興廢。復言路道乖遠,風煙阻絕,詞意悲苦,言語哀傷,又不令生來覲。云歲在丁丑,當與女相見。生捧書悲咽,情不自堪。
  
他日,妻謂生曰:「子豈不思為政乎?」生曰:「我放蕩,不習政事。」妻曰:「卿但為之,余當奉贊。」妻遂白於王。累日,謂生曰:「吾南柯政事不理,太守黜廢,欲藉卿才,可曲屈之,便與小女同行。」生敦受教命。王遂敕有司備太守行李,因出金玉錦繡,箱奩僕妾車馬列於廣衢,以餞公主之行。生少遊俠,曾不敢有望,至是甚悅。

因上表曰:「臣將門餘子,素無藝術。猥當大任,必敗朝章。自悲負乘,坐致覆餗。(「餗」原作「棘」,據明抄本改。)今欲廣求賢哲,以贊不逮。伏見司隸穎川周弁忠亮剛直,守法不回,有毗佐之器。處士馮翊田子華清慎通變,達政化之源。二人與臣有十年之舊,備知才用,可托政事。周請署南柯司憲,田請署司農,庶使臣政績有聞,憲章不紊也。」王並依表以遣之。
  
其夕,王與夫人餞於國南。王謂生曰:「南柯國之大郡,土地豐壤,人物豪盛,非惠政不能以治之,況有周田二贊,卿其勉之,以副國念。」夫人戒公主曰:「淳于郎性剛好酒,加之少年,為婦之道,貴乎柔順,爾善事之,吾無憂矣。南柯雖封境不遙,晨昏有間,今日暌別,寧不沾巾。」生與妻拜首南去,登車擁騎,言笑甚歡,累夕達郡。
  
郡有官吏僧道耆老音樂車輿武衛鑾鈴,爭來迎奉,人物闐咽,鐘鼓喧嘩,不絕十數里。見雉堞臺觀,佳氣鬱鬱。入大城門,門亦有大榜,題以金字,曰「南柯郡城」,是朱軒棨戶,森然深邃。生下車,省風俗,療病苦,政事委以周田,郡中大理。自守郡二十載,風化廣被,百姓歌謠,建功德碑,立生祠宇。王甚重之,賜食邑,錫爵位,居臺輔。周田皆以政治著聞,遞遷大位。生有五男二女,男以門蔭授官,女亦娉於王族,榮耀顯赫,一時之盛,代莫比之。
  
是歲,有檀蘿國者,來伐是郡。王命生練將訓師以征之,乃表周弁將兵三萬,以拒賊之眾於瑤臺城。弁剛勇輕進(「進」原作「適」,據明抄本改。),師徒敗績,弁單騎裸身潛遁,夜歸城,賊亦收輜重鎧甲而還。生因囚弁以請罪,王並捨之。是月,司憲周弁疽發背卒。生妻公主遘疾,旬日又薨。
  
生因請罷郡,護喪赴國,王許之,便以司農田子華行南柯太守事。生哀慟發引,威儀在途,男女叫號,人吏奠饌,攀轅遮道者,不可勝數,遂達於國。王與夫人素衣哭於郊,候靈輿之至。謚公主曰順儀公主,備儀仗羽葆鼓吹,葬於國東十里盤龍岡。是月,故司憲子榮信亦護喪赴國。
  
生久鎮外藩,結好中國,貴門豪族,靡不是洽。自罷郡還國,出入無恒,交遊賓從,威福日盛,王意疑憚之。時有國人上表云:「玄象謫見,國有大恐,都邑遷徙,宗廟崩壞。釁起他族,事在蕭牆。」時議以生侈僭之應也,遂奪生侍衛,禁生遊從,處之私第。生自恃守郡多年,曾無敗政,流言怨悖,鬱鬱不樂。

王亦知之,因命生曰:「姻親二十餘年,不幸小女夭枉,不得與君子偕老,良用痛傷。夫人因留孫自鞠育之。」又謂生曰:「卿離家多時,可暫歸本里,一見親族,諸孫留此,無以為念。後三年,當令迎生。」生曰:「此乃家矣,何更歸焉?」王笑曰:「卿本人間,家非在此。」生忽若惛睡,瞢然久之,方乃發悟前事,遂流涕請還。王顧左右以送生,生再拜而去。
  
復見前二紫衣使者從焉,至大戶外,見所乘車甚劣,左右親使御僕,遂無一人,心甚歎異。生上車行可數里,復出大城,宛是昔年東來之途,山川源野,依然如舊。所送二使者,甚無威勢,生逾怏怏。生問使者曰:「廣陵郡何時可到?」二使謳歌自若。久之(原空一格,據明抄本補「久之」二字。)乃答曰:「少頃即至。」俄出一穴,見本里閭巷,不改往日。潸然自悲,不覺流涕。
  
二使者引生下車,入其門,升自階,己身臥於堂東廡之下。生甚驚畏,不敢前近。二使因大呼生之姓名數聲,生遂發寤如初,見家之僮僕,擁篲於庭,二客濯足於榻,斜日未隱於西垣,餘樽尚湛於東牖。夢中倏忽,若度一世矣,生感念嗟歎,遂呼二客而語之,驚駭,因與生出外,尋槐下穴。生指曰:「此即夢中所驚入處。」二客將謂狐狸木媚之所為祟,遂命僕夫荷斤斧,斷擁腫,折查蘗,尋穴究源。
  
旁可袤丈,有大穴,根洞然明朗,可容一榻,上有積土壤,以為城郭臺殿之狀,有蟻數斛,隱聚其中。中有小臺,其色若丹,二大蟻處之,素翼朱首,長可三寸,左右大蟻數十輔之,諸蟻不敢近,此其王矣,即槐安國都也。又窮一穴,直上南枝可四丈,宛轉方中,亦有土城小樓,群蟻亦處其中,即生所領南柯郡也。

又一穴,西去二丈,磅礡空朽,嵌窞異狀,中有一腐龜殼,大如斗,積雨浸潤,小草叢生,繁茂翳薈,掩映振殼,即生所獵靈龜山也。又窮一穴,東去丈餘,古根盤屈,若龍虺之狀,中有小土壤,高尺餘,即生所葬妻盤龍岡之墓也。追想前事,感歎於懷,披閱窮跡,皆符所夢。不欲二客壞之,遽令掩塞如舊。

是夕,風雨暴發。旦視其穴,遂失群蟻,莫知所去。故先言國有大恐,都邑遷徙,此其驗矣。復念檀蘿征伐之事,又請二客訪跡於外。宅東一里,有古涸澗,側有大檀樹一株,藤蘿擁織,上不見日,旁有小穴,亦有群蟻隱聚其間,檀蘿之國,豈非此耶!嗟乎!蟻之靈異,猶不可窮,況山藏木伏之大者所變化乎?
  
時生酒徒周弁、田子華,並居六合縣,不與生過從旬日矣,生遽遣家僮疾往候之。周生暴疾已逝,田子華亦寢疾於床。生感南柯之浮虛,悟人世之倏忽,遂棲心道門,絕棄酒色。後三年,歲在丁丑,亦終於家,時年四十七,將符宿契之限矣。
  
公佐貞元十八年秋八月,自吳之洛,暫泊淮浦,偶覿淳于生棼,詢訪遺跡。翻復再三,事皆摭實,輒編錄成傳,以資好事。雖稽神語怪,事涉非經,而竊位著生,冀將為戒。後之君子,幸以南柯為偶然,無以名位驕於天壤間云。
  
前華州參軍李肇贊曰:「貴極祿位,權傾國都。達人視此,蟻聚何殊。」




來源:
李公佐於貞元十八年的八月,從吳郡坐船來到洛陽,船停泊在淮河的岸邊,偶然聽聞淳于棼的事。李公佐就詢問探訪,尋求他所遺留下來的事迹,然後再三反覆的推敲,確定南柯一夢全都是真實的事,就將它編寫並抄錄成傳記,以提供給喜歡追求新奇事物的人閱讀。

雖然這些內容涉及的都是神奇怪異的事情,且事情有些不合常情。可是對於那些竊取官位而生活的人,希望經由這個故事能引以為戒。後世的正人君子,希望你們以南柯一夢為借鑒,不要拿名利和官位炫耀驕傲於天地之間。

以前華州參軍李肇曾讚歎說:「即使官做到最尊貴的等級,權高勢大,舉國之人無與倫比。通達事理的人看待這些人,跟一群聚集在一起生活的螞蟻有什麼區別呢?」




淳于棼夢遊蟻國,在短短一夢中,經歷過來幾十年光景,固有 "南柯一夢" 之成語。嗜悲 近月來迷看的國內電視劇《步步驚心》,主角 張曉 也還是穿越回到康熙時代的清朝,昏迷中經歷過了廿一年,醒來也是短短個多星期。記得 嗜悲 寫有舊文,是有關外語科幻片集 science fiction series 《Star Trek ~ the next generation》 的一集,編劇敘事的手法似有類同。


Starship Enterprise 遇到一個物體﹐發出一道能量﹐剛好射中太空船船長 Captain Picard. 他暈倒不醒人事﹐船上全人努力搶救﹐而Picard 的腦波﹐顯現他是清醒的﹐原來Picard 魂遊到了另一個 dimension!!!


Picard 在這次奇遇﹐學會了吹奏笛子﹐當他再醒過來後﹐他發覺在他靈魂出竅之時﹐所用過得笛子﹐就藏在那個不明物體裡面﹐Picard 不自覺的拿起笛子﹐再次吹奏出哀怨的melody, 再次跌進回憶裡。


Picard 只需幾十分鐘﹐就可以經歷幾十年的人生﹐是何等有趣﹐比看電影﹐比看書﹐更能代入﹐直程就是走進虛擬的世界裡﹐可以隨意利用科技﹐經歷不同的人生。



真實 vs 虛擬 的世界 。。。。 可能我和大家是一同發著一個集體的夢﹐而離開這世界的才是夢醒的一群,中外都利用夢境來說故事。



好了!回說中國的人民一向只求溫飽,一旦有了溫飽就對上面的人歌功頌德,中國古代的王帝以農為本,讓人民有飯吃最基本,之後就是有瓦遮頭,不用下雨被冧,下雪受寒凍之苦,猛太陽反而都是其次,可知中國的人民一向以來都是順民,逆來順受非到絕望,不會起來反抗人民起義。



最近讀到一篇《明報社評》:城管惡行引發民憤


【明報專訊】遼寧小販夏俊峰因在爭執時刺死兩名城管人員被判死刑,儘管夏堅稱自己當時是正當防衛,不少社會知名人士更為他四出奔走,結果他仍遭處決。

事件並不因為夏俊峰處死告一段落,民間反彈四起,認為法院判夏死刑的決定不當,台灣演員伊能靜公開宣布認夏之子為義子。一宗因執法不當引發的社會事件,中國政府若不理順民間的強烈不滿,怨氣一旦無處宣泄而爆發,更大的衝突隨時到來。

城管全名是「城巿管理監察大隊」,由於成員個人質素低劣,執法粗暴,衝突頻生。城管方面辯稱個別「刁民」強悍,難以執法,不過,連官方傳媒都指出,「城管打人」令民眾義憤填膺,「城管被打」卻大快人心,被官方授予「維穩」作用的傳媒亦如此批評,事態便不是城管單方面說的「刁民抗法」那麼簡單。

城管暴力對待小販例子不勝枚舉,今年7月,湖南郴州農民鄧正加路邊擺賣西瓜時被城管人員驅趕,8名城管圍毆鄧,有人更用秤砣重擊鄧頭部致死。地方宣傳部稱鄧是「突然死亡」,引發數千人上街示威,更與警方爆發大規模衝突。內地稱這類事件為「群體事件」,卻鮮有道出事件背後原因,往往是由於公義不得彰顯之故。

街頭擺賣圖個溫飽 區區小事何以毒打
城管令人痛恨之處,除了其暴力行為,更深的一層,是受害小巿民在官方「整治管理」大旗下無以討回公道的絕望。城管管理對象繁多,但遭魚肉的多是沒有討價還價能力的小販。眾所周知,國企 1990年代末大刀闊斧改革,內地稱為「下崗」、即香港所說的失業者,在最高峰的 1998至 2000年,平均一年有 700萬至 900萬人。

他們知識水平不高,且年事漸長,加之勞動保障有欠周全,很多就在路旁擺賣圖個溫飽。這些社會最低下的一層,在權力不對稱的環境飽遭打壓﹕城管及政府以執法暴力及司法暴力對付胼手胝足的小商販;一旦告到官裏,司法系統良莠不齊人所共知,冤案日多,這才有對城管「國人皆曰可殺」的不滿情緒。

內地小販問題是經濟而非單純巿容因素,香港 1950年代至 70年代亦是滿街小販,那是經濟騰飛前的破曉時分,大量內地移民南下,人浮於事,不少就在街頭把布一攤做起小販,不靠政府,自力救濟,養起白髮高堂和待哺幼兒一家。到了 70年代大興土木,建設多層式街巿,小販上樓,亦有轉投方興未艾的製造業,小販管理隊才逐漸結束歷史角色。內地當局看不到小商販是解決失業良方,以高壓管治對付,若把小販都從街上打跑,這些人無路可去,把心一橫幹起不用本錢的買賣,那才是更大的隱憂。

城巿管理是一門學問,不是動輒以強制懲罰措施甚至暴力行為便了事,解決之前必須了解巿容混亂從何而來,否則事事施以專政權威,只會適得其反。在內地大一統發展觀之下,老百姓的個人利益要服從更大的國家利益,稍有不同意者即遭強硬手段對付,城管橫行就是最明顯例子。

今天人們討論的夏俊峰只是冰山一角,鄧正加也不過是萬千在街頭在窮巷受到城管打壓的窮苦百姓其中一人,更多的慘案人們還未知悉。近年內地提倡科學發展觀,講究民意溝通,但城管臭名遠播,反映這兩條都是門面工夫,距離文明大國仍然遙不可及。

國家利益凌駕個人 茉莉花革命前車可鑑
星星之火, 可以燎原,小商販的不幸遭遇,在其他國家足以改朝換代,中共高層應以此為鑑。人們印象深刻的是2010年底北非國家突尼斯引發的茉莉花革命,推翻在位23年的總統本阿里,事件燃點就是一名小販被警察沒收生財工具,憤而自焚而死,觸發大規模反政府示威,最終推翻政府,打響中東北非革命浪潮第一槍。

中共政權亦是靠群眾起家,應知民可載舟,亦能覆舟的道理。解救之道,只要把逾 7000億元人民幣的維穩費用撥出一小部分,用在巿政建設及就職安排,到時小販有路可去,城管不再擾民,衝突自會減少,社會也會較為穩定。



10月 1日 夏俊峰 在遼寧瀋陽出殯,內地網民說,夏俊峰出殯,車隊集體鳴笛,場面之大,說來有些諷刺,「一小人物悲情出殯,當殺人犯成為很多民眾心目中的英雄時,我們是不是該問問為什麼?到底是這個社會病了?還是民眾病了?」


每年 7000億元人民幣的維穩費,變成一盤很大的生意,養活的人和家庭何止千萬,只要有不穩就可以有工開,沒有人可以排除和難以理解,有人會故意製造不穩的現象,讓中央財政撥款繼續增加每年的《維穩預算》。


若從這個邏輯來推演,撇開牽涉反恐包括:藏獨和新疆維吾爾族的分離主義分子,中國城市維穩就是大城市內的城管,就必須維持一定的危機感,讓中央政府和省政府縣政府市政府,不斷的撥款去維持穩定。


七千多億的預算,是舊巨大的肥肉,而且年年增加撥款,是否內面個別有心人不少,過份擴大渲染威脅論,暪騙中央相信玩埋連坐這一家,讓中央每年都增撥預算,這比靠貪腐來得名正言順,是不會被雙規的,無驚無險賺到盆滿砵滿。



後記:

回看我的一篇舊文:我的政治 101

在一個極權社會,所謂執政黨卻不是經過全民普選,而是經由假民主,自己圍內內部協商產生,是由小數人進行小圈子選舉出來。這樣子產生出來的執政黨,來負責來管治維持一國家一個社會的秩序,但人民仍然要繳交不同的稅款,一方面供養這個當選的政黨,另一方面供養,負責提供醫療、防衛、治安、教育、消防、供水,當然包括倒垃圾等等服務行業的工作者。人民雖然繳交了稅款,卻沒有聲音,沒有方法,沒有代表,去進行監察,去作出制衡,人民不能罷免政黨,人民不能作主。


這和坊間街頭的一班爛仔,向街坊們拷詐收取『保護費』,以防止另外幾班爛仔的搗亂,這祇能看那一班爛仔好打些,當這一班爛仔,養尊處優,變成不堪一擊,第二班爛仔,就會取而代之,繼續向街坊拷詐收取『保護費』,但有時是幾班爛仔,同時向街坊拷詐收取『保護費』,苦的祇是街坊們。這個情況周而復始,一個接一個,不斷遁環著。


在中國自周朝以後,每一個朝代,都是用武力打敗前一個朝代,取而代之。每個朝代初時都有些勵精圖治,但不久就腐敗起來,再由另一批人起義,打敗腐敗的朝廷,建立新的朝代,換湯不換藥。又有時是由幾個小頭目,分別起義,割據一方,瓜分中國,成立幾個小朝廷,但都不能避免腐敗,再由另一批人出來,用武力推翻,再建立新的朝代,統一起來。在中國幾千年來,這個情況周而復始,一個接一個,不斷遁環著。



中國共產黨趕走國民黨後,30多年改革開放,容許一部分人先富起來,但政策縱容了特權階級,貪污腐化開始猖獗變本加厲,難怪 習李 說要打老虎否則就要亡黨,可惜只可打蒼蠅未見成效。每年 7000多億元的維穩費,只是用來請人把 劉曉波 的妻子 劉霞 重重隔離軟禁,也是用來餵養一班城管隊 。。。。。唉!唉!唉!



後後記:

師兄 傳來的 “你喉” 短片 self explanatory 。。。。


北京大爺訓斥城管走紅 你本身就違法執什麼法


10月 8日 AM730指點天下

【AM730】瀋陽小販夏俊峰在反抗暴力下刺死兩名「城管」,被判死刑。據報道,他死前要求與家人合照,留個紀念,不獲批准;再要求拍張單人照,也被拒絕。我記得已經卸任的溫家寶總理曾經說過,要讓人民活得有尊嚴。

就是為了不讓夏俊峰人或同情他的人借勢損害政府的威嚴,這個卑微的要求便不可接納?又有報道說夏妻張晶回憶自己看丈夫最後一面的場景:夏俊峰被銬在椅子上,不能動彈,面前有一張鋼絲網。她只能用一根手指在縫隙中伸過去摸丈夫的面。

從封建朝代到當今強國,夏俊峰行刑前的待遇是否符合中國人喜歡說的「法律不外乎人情」,或政府經常宣傳的「文明」?

夏俊峰死後,有來自各地的民眾前往他的家中拜祭。夏母篤信佛教,所以葬禮依照佛教儀式進行。夏的兒子健強喜歡畫畫。但他的畫作沒有控訴或諷刺政府的做法,只是表露一家相聚的盼望。可能是佛教薰陶,這孩子有顆慈悲之心。

佛教說人生無常,充滿痛苦。這體驗在夏俊峰及其家人身上。但佛教要求教徒積極面對人生,通過修行,最終成佛,脫離輪迴之苦。即使未能成佛,佛教徒也應以修身助人為目標,期望死後往淨土或來生做人時獲得福報,繼續修行。

假如夏俊峰輪迴,重新做人,他應該有很大機會生活得比上世好。假如他來世是個城管,他應該是個不會欺凌小販的城管。假如他來世還是個中國人,他會否生在台灣或香港?

在台灣,人們有較高的文明水平,在香港,我們的小販管理隊被人罵多過打人。

被刺死的城管也有家人,他們也因此感到悲傷。所以我希望城管制度會因這宗悲劇有所改善。但我沒有信心這個希望會實現。



柏楊 有本:醜陋的中國人!而 鐘祖康 有本書:來生不做中國人!




伸延閱覽:
成語故事:南柯一夢 zhengjian.org
城管惡行引發民憤 明鏡網
夏俊峰來生何處? AM730指點天下
南柯太守傳 唐‧李公佐 pccu.edu.tw



我的舊文:
夢醒時份
The Inner Light (The story)
零八宪章(简体中文版)
我的政治 101








Tuesday, October 01, 2013

2013年 六四十一國慶 ~ I

2013年 六四十一國慶 ~ I




趁國慶,聽聽《東方紅》大型史詩式音樂舞蹈劇 。。。。。。


序曲:葵花向太陽、主題曲《東方紅》。



東方的曙光:苦難的年代、勞工號子、江河水。



北方吹來十月的風、安源路礦工人俱樂部之歌、農友歌、工農兵聯合起來。



星火燎原:就義歌、秋收起義。



拿起武器鬧革命、井岡山會師、雙雙草鞋送紅軍、西江月。



三大紀律八項注意、打土豪分田地、八月桂花遍地開。



紅軍戰士想念毛澤東、遵義城頭霞光閃、飛奪天險。



飛躍大渡河、情深意長、雪山草地。



過雪山草地、陝北會師、會師歌、七律.長征



松花江上、義勇軍進行曲、抗日軍政大學校歌。



到敵人後方去、游擊隊歌、大生產、春播舞。



南泥灣、保衛黃河.



坐牢算甚麼、團結就是力量、進軍舞、中國人民解放軍進行曲、百萬雄師過大江。



歡慶解放、解放區的天、腰鼓舞、人民解放軍佔領南京。



國歌、偉大的節日、沒有共產黨就沒有新中國、贊歌、新疆舞。



毛主席的光輝、百萬農奴站起來、傣族花環舞、黎族草笠舞、朝鮮族長鼓舞、苗族蘆笙舞。



歌唱祖國、全場合唱《國際歌》




1949年成立新中國 。。。。。。


2008年北京舉行了世運會

林妙可 主演 楊沛宜 幕後代唱 《歌唱祖國》



2010年在上海舉辦了世界博覽會《清明上河圖》

三部份的主題



字幕版

《動畫:清明上河圖》還有:其一 and 其二



十一慶祝國慶,為了哀悼去年南丫島的海難,今夜沒有煙火表演看了!同時,也因為剛巧今年是 64週年國慶,64這個數字太過敏感,只有在香港我們可以不放煙火,為 “六四” 表表態!



後記:

今天在《新浪微博》登了一條  。。。。。帖子:


今天又是 “十一”,熱烈慶祝:1949-2013 建國六十四周年紀念!去年 63年國慶煙火表演,香港南丫島發生了沉船事件,特首梁振英宣布今年 64週年國慶,將取消了一貫的國慶煙火表演,以示哀悼!特首 梁振英 曲線為 “六四” 舉港哀悼,相信他是未能遇見,也是此料不及,在香港我們為 “六四” 表表態矣!


希望未有被 "和諧" 掉吧!!!




後後記:
YES!!! 上面提起的《新浪微博》帖子,經已被和諧掉了!








Monday, September 30, 2013

Star Trek TNG:Cloaking

Star Trek TNG:Cloaking



首先:
Cloaking 中文翻譯:偽裝,隱蔽的。延伸意思:遮蔽或轉移别人視線使其看不清真相的手法。


The Pegasus (TNG) and These Are the Voyages...(Enterprise)




【維基百科】The Enterprise is ordered on a priority mission to collect a member of Starfleet Intelligence, Admiral Eric Pressman, former Captain of the USS Pegasus where Will Riker first served after graduating from Starfleet Academy. Pressman informs Jean-Luc Picard and Riker that intelligence has located the Pegasus in the Devolin system near the Romulan Zone.

Though presumed destroyed, Pressman orders the Enterprise to either recover the ship's remains or destroy them to prevent them from falling into the hands of the Romulans. In private, Riker attempts to discuss the events aboard the Pegasus's last mission and questions Pressman's intentions, but Pressman instructed Riker to remain silent until the current mission is completed.

Later, Picard summons Riker to his quarters to ask him about a discovery he is just made concerning the Pegasus. Prior to the assumed destruction of the vessel, there was a mutiny—an event that Picard remarks is "unthinkable", yet one that for all its seriousness Riker has never mentioned. He further remarks that obtaining the report was no small feat, considering it had been classified by Starfleet Intelligence. Riker offers his version of the events: that when the Pegasus' warp core overloaded, several officers took up arms against Pressman, fearful that the Captain was out of control.

Riker, then only seven months out of Starfleet Academy, pulled his own weapon in the Captain's defense, but they were overwhelmed and barely managed to get to the emergency lifeboats. Shortly after ejecting from the crippled ship, the explosion occurred. Picard listens to Riker's account, then reads a second portion of the Judge Advocate General's report where he suggests that he believes that the surviving officers and crew are involved in a cover-up, and that further investigation is warranted. Picard informs Riker that the aforementioned investigation never happened, and that the report was made and quietly buried by Starfleet Intelligence. He presses Riker for the truth.

When Riker suggests that he speak to Pressman about the matter, Picard loses his patience and barks that he is taking up the matter with him. Riker tells Picard that he is under Pressman's orders not to discuss the matter. Picard acquieses, acknowledging that he cannot force Riker to disobey orders from a superior officer, so he will simply have to trust Riker's confidence in Pressman--adding that if he finds that trust to be misguided, then he will be "re-evaluating the command structure" of the Enterprise.

In the Devlin system, the Enterprise encounters a Romulan Warbird, clearly searching for the Pegasus as well. Picard and Sirol, the Romulan captain, acknowledge the others' presence, creating a tense situation. Though the Enterprise sensors locate the Pegasus buried in a large fissure in an asteroid, Picard orders them to move on to lure the Romulans away. With the Romulans distracted, the Enterprise returns, enters the fissure in the asteroid, and finds that the Pegasus is partially fused with the asteroid.

Pressman and Riker transport to the Pegasus, and recover an experimental device that the ship was equipped with which Riker thought was destroyed. Pressman is elated to find it, but Riker is less than enthusiastic. He finally informs Pressman that he won't allow him to restart the experiments that led to both the mutiny and the Pegasus' current state. When Pressman remarks that he's not the same Riker who took up arms to defend him 12 years ago, Riker agrees, adding that he's had time to think about it, and that were it his to do all over again, Pressman might find himself on the business end of Riker's phaser.

Pressman ends the argument by reminding Riker that he's still under the Admiral's orders not to tell Picard anything. They quickly return to the Enterprise when they learn the Romulans have closed the fissure, trapping the Enterprise inside.

Sirol refuses to open the fissure, and instead gives Picard and his crew the option of taking asylum aboard the Warbird; this would allow both the Enterprise and the Pegasus to be captured by the Romulans. Riker proposes a solution using the device they took from the Pegasus—a phase-shifting Federation cloaking device that would allow them to travel through the solid matter of the asteroid and escape. Pressman is furious at the breaking of Riker's silence, but Picard reprimands Pressman, pointing out that the development of a cloaking device by the Federation is a violation of the Treaty of Algeron.





Pressman attempts to take command of the Enterprise, but the crew refuses to obey his orders. Picard directs the cloaking device to be installed on the Enterprise and used to escape the asteroid. The cloak is then dropped in full view of the Romulan ship against Pressman's protestations, and Picard informs Sirol that the Federation will be contacting the Romulan government with regard to the entire incident.

Picard orders Pressman to be arrested for having violated the Treaty of Algeron. Pressman threatens that he has allies in Starfleet, but Picard is unmoved. As Pressman is led off the bridge, Riker insists that he be arrested as well and Picard agrees.

Visiting Riker in the brig, Picard informs Riker that Pressman and four other high-ranking officers in Starfleet Intelligence have all been arrested pending a court-martial, and that his own role in the affair will be scrutinized closely. He also notes that Riker's record will be affected by this incident but that his having come clean at last will help. Picard tells him he still is proud to have him as a First Officer, releases him, and the two head off to the bridge together.



最上面的片段頭一 part 是 Pegasus,一個終於自己的原則,還是愚忠於一個領導,兩個觀念在 Riker 腦海中鬪爭,是 Star Trek TNG 的一集,在 These are the Voyages Riker 又堪入思想鬪爭。

於是他利用 holodeck technology 再重溫 。。。。。。12年前 Star Fleet 試驗 Cloaking Device Starship Pegasus 發生意外,船身和 asteroid 一個小行星的岩層結合成為一體,全船除了 Riker 和 Pressman 生還,全部犧牲了。


12年後,Pressman 已經晉升為 Admiral,他乘搭 Captain Picard 的 Enterprise 去找回, Pegasus 船上當年的 Cloaking Device,但不幸被 Romulan 發覺封了他們所在的小行星的出口沒法離開。 最後,他們都是用了 Cloaking Device,利用 Cloaking 穿過了岩層,幫助 Enterprise 脫險,但這是違反了 Star Fleet 與 Romulan 訂定的條約,可能讓和平渡過 60年後再起戰爭。


而最上面的片段尾一 part 是 Star Trek Enterprise: These Are the Voyages 。。。Riker 又再出現,而且還有 Pressman,是怎麼一回事呢?


【維基百科】"These Are the Voyages..." is a frame story. The 22nd century events of the Star Trek: Enterprise are shown through a holodeck re-creation during the Star Trek: The Next Generation episode "The Pegasus".

In the 24th century, Commander William Riker observes a recreation of the events surrounding the formation of the United Federation of Planets, hoping the events of the past will help him make some important decisions. Chronologically, the 22nd century events of "These Are the Voyages..." take place six years after the previous episode, "Terra Prime".

In 2161, the starship Enterprise and its crew return to Earth on the eve of the signing of the Federation charter. After ten years of service, the Enterprise is due to be decommissioned. Captain Jonathan Archer frets over the speech he will give to the assembled delegates. The Enterprise is contacted by Shran, an Andorian whom Archer had believed dead. Shran's daughter has been kidnapped by shady business partners, and Shran asks for Archer's help in rescuing her. Archer decides to assist Shran, despite T'Pol's warning that they may be late returning for the signing.

While the Enterprise crew surprises Shran's enemies and brings his daughter safely to the ship, the business associates track and board the Enterprise on the return trip.

To save Archer's life, engineer Trip Tucker offers to help the intruders but instead overloads two conduits. The result is an explosion that allows the Enterprise to escape but mortally wounds Tucker. Archer is troubled that he must write a speech about how worthwhile their explorations have been, despite his friend's death, but T'Pol assures him that Tucker would have considered it worthwhile.

On Earth, Archer enters a grand hall to give his speech as Riker ends the simulation, now sure of what course he should take. The final shot is a montage of the ships named Enterprise as Captains Picard, Kirk, and Archer recite the "Where no man has gone before" monologue.






為甚麽在 Star Trek enterprise 要重提 Star Trek TNG Pegasus 的一幕呢? 嗜悲 百思不得其解 。。。。。。








伸延閱覽:
The Pegasus 維基百科
The Pegasus 湯承安網頁
These are the voyages 維基百科
These_Are_the_Voyages alpha.org
TNG Pegasus Youtube
Enterprise These are the Voyages 。。。" Youtub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