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子強的死穴
蔡子強是知名時事評論人,他在明報每週的文章,我都有拜讀,雖不是百分百同意他的分析,但也算頭頭是道,沒有無的放矢。
一個無眠的晚上,週圍游,讀到了,小瓶子的 八卦舊文 ,現在就轉載舊聞一則:
等待愛 蔡子強
【東周刊】說要訪問蔡子強,同事間引起一陣小哄動,「唔好啦,又講政治。」
在政治名嘴形象以外,想不到蔡子強也有情深一面;已進展到談婚論嫁階段的女友,一聲不響走了,蔡子強極痛心,要經過長達三年半的療傷期,才能再爬起 身。但是愛過、痛過,他的人生已大不同,自言懂得看女孩子眉頭眼額,對女仔也敏感多了。
愛情路上,他跌跌碰碰好幾次,少年時怕女生,大學時代識女仔太過煞有介事,長大了煲過無數「無米粥」,加上失戀重創,寂寞中年等待愛情再來臨,蔡子強 自喻是漫畫家朱德庸筆下的一條狗,「狗仔在街上散步,沿途看見的人類,不是嗌交就是爭家產,但牠依然樂觀,認為往前走總會遇上好風景的。」
女友不辭而別,蔡子強整個世界幾乎塌下來,因為當時他的人生色彩,是女友為他蘸上的。
「我是那種只顧工作,做到累了在辦公室過夜的男人,只會煮公仔麵加兩條腸來吃,但九九年認識她之後,她教我欣賞北歐樂隊組合 Secret Garden,她又會煎龍利柳、香辣蝦,我放工回家就有得吃。」蔡子強口中的這個她,氣質有幾分似藝人李若彤,她成為蔡子強的人生動力,「以前沒時間去旅行,連睇戲都少,和她一起後,朋友說我改變好大,成個住家男人款。」
女友零零年到英國唸書,分隔兩地,感情自然多變數,蔡子強為了維繫感情,逼自己清晨七時起床打電話,一星期做足七日,放長假立即飛過去陪女友,本來覺得送花浪費的他,情人節破天荒從網上訂了一紮橙色玫瑰,「識做」地送上驚喜。
高山求婚記
一年過去了,女友沒變心,蔡子強的心定下來,「所以,我真的沒想過大家會分手,我是想過結婚的。」事實上,他真的求過婚,就在女友畢業那年,大家一起 去旅行,當攀上瑞士的少女峰時,蔡子強從袋中拿出戒指,正想開口,偏偏高山症發作,他躺在女友大腿上,嘔到七彩,只能把戒指遞上去,場面非常「黑色幽默」,女友忙著照顧他,沒有回應,蔡子強又傻得當正「打風都打唔甩」。
感情維持了四年,就在零三年「七一」前夕,女友無聲無息走了。
「好似拍戲咁,放工回家發覺她所有衣服、鞋襪、書籍、CD都不見了,但那隻戒指就留了下來。我打電話問她搞乜鬼,她cut了我線,之後連電話號碼都改了。」
蔡子強最初好嬲,嬲到寫了封充滿怒氣的電郵,但最後扣起沒有send出,「她點解不給我一個機會?點解唔好好地傾吓?」蔡子強最難過的,是女友在他人 生最低潮時放棄了這段感情,「她離開我的同一個星期,城大傳出會解散副學士,我教的部門可能執笠,我或者會失業,她怎可能在這個時候丟下我一個?」蔡子強 同時要面對的,是九八年買下的物業變成負資產的壓力。
「壓力大到透唔到氣,想搵個黑洞埋葬自己算了。」
怒氣過後,是更深的不忿,蔡子強不斷問自己,問朋友,到底做錯了甚麼?「一直以為愛情好簡單,只要你關心我,我關心你,又沒有第三者就得啦,原來都係唔得。有時我反而希望是第三者令她變心,可以明正言順憎佢。」每次說到傷心處,總忍不住淚流滿面。
多謝口罩
「試過好多次搭地鐵時,女友影子無端端走出來,堂堂大男人就在車廂內流眼淚,幸好那時是沙士時期,我戴口罩遮著,無人睇到我出醜,所以我要多謝口罩。」
蔡子強思前想後,都想不出分手死因,直至朋友向他訴苦說,每晚洗澡都很久,原來浴室是他唯一可以逃避太太的空間,「我才猛然驚覺,女友臨出走前,同樣沖涼沖好耐,我還問她做乜沖成半個鐘?原來她早想逃避,有時她又說笑般的說要『飛』我,如果我敏感些,無理由唔知佢唔開心。」
蔡子強仔細回憶,女友心死,或跟自己的「大佬」性格有關,「女友從英國回來後,工作上跟老細鬧得很不愉快,嚷著要辭工,我說辭乜鬼工吖,你讀書把錢用得七七八八了,況且打工一定唔開心……」
「我嘗試說服她現實點,以為自己是她的 mentor,現在回想,我可能錯誤,沒有察覺她極度不開心,她未必想要理性分析,而是要我和她站在同一陣線, 一齊去鬧佢老細,可能她認為我不體諒佢。」
蔡子強在家中是大仔,中學參加辯論隊,大學又是學生會主席,一直扮演「大佬」角色,習慣了「很男人」、「很理性」的處理問題,忘記了感情不能以辯論去 定輸贏。後來,女友不理他反對,自己辭工了,沉默的空氣,亦逐漸在兩人之間漾開,「沒怎樣吵過架,她總是鼓埋泡腮,本來計劃和她旅行散心,但因為沙士,航班取消了,幾日後,她就走了……」
衰遲鈍
他的財政狀況也實在差,無法說出「我養你啦」此等豪言壯語,減輕女友的鬱結。
「現在我可以好瀟灑的說:『你咪辭工囉,我照顧你!』但當時層樓負資產,城大份工又危危乎。」
經歷三年半的時間沉澱,蔡子強慢慢了解,自己衰遲鈍,不夠敏感,不夠體諒。
「問題是日積月累的,佢同我講生活不開心,我就只同佢分析,講大道理,有時對女人,聆聽更重要,不必講咁多道理。」
蔡子強很遲才學懂與女生相處。中學唸男校,有點怕女生,上學時在電車站見到鄰校校花,蔡子強只是遠遠地望,和她一起上車下車,望了兩年,望到人家轉校,消失了,失落了一陣子;中五暑假和同學柴娃娃學日文,又見到靚女,「她有次和我們一起乘電車,更站在我前面,我個心十五十六,好唔好同佢傾偈?結果都 係無勇氣,事後我好,唔通個女仔會主動開口咩?梗係我做主動啦!」
中七高考,等入試場時,有女仔主動和蔡子強傾偈,問他「嚟考試呀?」、「讀邊間學校?」等無內容只為打開話匣子的問題,「我又唔知點解蠢到唔問人地電話,傾完就走咗。」
更多無厘頭瘀事,大學時期繼續上演,約心儀對象去看戲,人家第一次不應約,就當成拒絕,他就連朋友也不做,有女仔叫他去食飯,他又想:「我又唔係追佢,都係唔好了。」
「現在至識諗,當時識女仔太過煞有介事,其實應該識多些朋友,我想得太複雜了。」
大學畢業後,他有過些像霧又像花的感情,一個約會了幾個月,對方竟說:「我未 ready。」有些約會又總有一大班人在旁邊。跟女性發展親密關係,對蔡子強來說,複雜過討論普選議題。
對不起 想攬你
直至遇上前女友,人生才出現色彩,亦正因如此,蔡子強需要三年半時間,才逐漸忘懷失戀之痛,「她每年生日,我都 send 電郵約她吃飯,她總說不,我會很不開心,直至去年她再拒絕我,我卻再無沮喪,我就知道我好番了。」再入情場,蔡子強說,他不會像從前般粗心大意,「我喜歡朱德庸筆下的一隻狗,雖然見盡 人間悲劇,但依然樂觀向前走,相信前面會有好風景,我等待愛情亦一樣。」
「你問我有乜心願,我想再見她一次,跟她講句『對唔住』,然後攬住她,痛痛快快喊一場,從前的我不夠好,現在我懂了。」
給女友的電郵
分手三年半,蔡子強不時給女友寄電郵,她都只回覆幾個字,後來更完全無回音,這是他向女友發的最後一封。
「分開已經四年了,沒有你在身邊的日子,很想做的一些事:
●一邊讓你躺在我腿上靜靜看書,一邊撫摸你的頭髮,
●在洗澡時幫你搓背,
●把我的牙刷和你的,偷偷對換一次,
●去看你的父母,次數盡量比看我的父母多,
●每天醒來時,看看你熟睡的樣子,然後輕輕吻你一下,
●在街上走的時候,不讓你離開自己半米,
●晚上故意叫醒你,聽你倦懶的聲音,
●每次過馬路的時候,都要抓住你的手,
●下雨的時候,出現在你面前,
●認真聽你每句話,
●分開後,希望你能找一個比我對你更好的男人,
●每天都感激上蒼,曾經讓我們相遇、相知、相愛……」
男女大不同
蔡子強和女友常常周遊列國,男的喜歡拿著地圖搏命行,偏偏女友想睡到日上三竿,「佢話平日做得好辛苦,旅行不想太早起床,但我十點已催佢,喂,起身去 玩啦。」為了幾點出門口,二人都會嘈一餐。
去景點怎樣走,兩人意見亦不同,「佢總問我有無行錯,有時會窒佢,說『地球是圓的,理論上行哪方向,最後都會到達目的地』,氣得她鬧我,話咁叻你行飽佢。」
現在一個人旅行,蔡子強常想起這些往事,「依家無人同我拗,行幾遠都得,可惜風景再美,都只是一個人。」
哈哈哈!東周刊有幾多成真呢? 我不知曉。
又有,星島 2010年4月12日 星期一 蔡子強不壞
【星島日報】每一次見到蔡子強,都能從他的眼神感覺到他的寂寞,可惜我不是女孩子,無法排遣他心靈上的空白。他幾乎每次都半開玩笑的對我說:「最重要是先找一個女朋友!」我用感歎號,是完全準確描畫出他說這句話時的心情。
我們幾個朋友曾經研究和分析過蔡子強的形象與找女朋友的關係,我們不是八卦,而是從關心的角度,用近乎學術研究的態度去探討,希望為他推演出解決問題的程式。有人說他太正經的外在形象嚇怕了女孩子,因為別人看電視和報章上的訪問,只會認識到一個非常理性、論點清晰、針砭政治的學者,而很多女仔最怕被人 悶親。不過,解構出這個因素的是男人,未必說得準。
起初我都這樣看蔡子強,但跟他在書展上一齊睇檔多天,吃過幾次飯,又看過他寫政評和書評以外的抒情散文,對他的認識稍為立體。他的確是表裏如一的正經,但我認為正經只是他做人的原則,只是他過於珍惜和保護這個正經的形象,可能令有心人也難以接近。
一旦沒有鏡頭對著、不是站在講台上,他說話反應的敏銳,其實非常抵死到肉。他喜歡旅行,但我覺得他更喜歡家,很著重有自己的天地,他可以終日在家看書,是學者型的住家男人。人夾人緣,總有女孩子喜歡這種生活,只是彼此不曾遇上,又或者曾經擦身而過,卻被一道正經的高牆阻住晒。雖然有人說男人不壞,女人不愛,但相信蔡子強不會喜歡這種女人,而且壞男人通街都係,壞了的蔡子強更不矜貴。
kkleung1009@yahoo.com.hk (非佬正傳 梁家權)
更有,張寶華 ~ 男人不壞,女人不愛?
【新聞背後】男人不壞,女人不愛? 這句話是梁家權在他星島的專欄內問的。(題目是:蔡子強不壞)
男人不壞,是不是就沒有女人愛? 作為女人的我可以告訴KK (家權的英文名): 當然不是! 不壞的男人有人愛,只有心胸X窄的男人沒人愛!
所以,KK說的那位講師沒人愛,不是他壞,而是他小家氣。
那位講師曾經是我的朋友。(留意: 是曾經) 什麼時候不再是朋友? 就是當我在英國回來後一次跟他見面時交談,他一面傲慢,半隻眼沒有看過我,然後跟我說: (大概內容,因為大部份的我已經忘記) 如果你還想做記者,就踏踏實實地做吧! 我當時一頭霧水: 難道這些年來,東奔西跑還不是踏實? 然後他又在我面前眩耀一下自己作為 (最有前途)講師,人工如何豐厚 (不過是幾萬元而已) ,福利如何好…原本想老朋友一年不見,聚聚舊,結果被人噴到一臉屁,非常無癮。
我自覺無癮也吧了,不見就是了! 可是這位講師在人前人後,甚至在他的專欄內久不久就抽我水,說對我是大哥哥看待小妹一樣,看見我這樣很心痛! 心痛? 我做十惡不赦的事嗎? 簡單說: 他說我作為記者去社交場合是不對! 我年資有限而出書是我不對! 問了一個 TOO SIMPLE 的問題而被人關注都是我不對! 很多學界和政界朋友看到他的大大小小專欄後走來問我: 為什麼講師總是咬着你不放? 我苦笑。總之以後對他我就避之則吉。
哼! 就算真是十惡不赦,自甘墮落,本人上有高堂下有兄弟,要痛心疾首,還淪不到他的份兒! 何況是我根本沒有。
KK 呀 KK,所以你真是寫錯了! 難道你沒聽過: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嗎?
男人,好的壞的都會有人愛,就是除了是小家敗氣的一種。
小瓶子曰:我反而想看看究竟蔡子強在专栏里如何抽张宝华的水。
哈!哈! 我也是! Curiosity killed the cat 嘛!
後記: 男人的死穴很多時, 都是和女人有關連, 有些好色, 結果弄到身敗名裂, 前程盡毀。 而上面的蔡教授, 著名時事評論人, 也有他的死穴。
"抽了張寶華的水。" 從何說起呢? 也不見蔡教授他作出任何回應, 我想"沉默", 可能就是最佳的回覆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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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去分辯 真 Real Genuine 偽 Fake Counterfeit 眼見都未為真。 合法 依法 Legitimate 是否必然包含:公平 公正 和 公義 呢? The wise speaks when he has something to say. The fool speaks when he has to say something 。 。 。 。 。 。。。。。。 一個沒有內涵的小男人﹐顧名 "the inner space".
瘋人瘋語
「我離港前到過一間精神科醫院。當時有位病人禮貌地問,一個以作為世上最悠久民主政體而自傲的國家,如何能夠將此地交給一個政治制度非常不同的國家,且既沒諮詢當地公民,又沒給予他們民主的前景,好讓他們捍衞自己的將來。一個隨行同事說,奇怪,香港提出最理智問題的人,竟在精神科醫院。」彭定康 金融時報 “During a visit to a mental hospital before I left Hong Kong, a patient politely asked me how a country that prided itself on being the oldest democracy in the world had come to be handing over his city to another country with a very different system of government, without either consulting the citizens or giving them the prospect of democracy to safeguard their future. Strange, said one of my aides, that the man with the sanest question in Hong Kong is in a mental hospital.”Chris Patten Financial Tim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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