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眼』導演的新作
有睇過 The 6th Sense 的朋友,都不會忘記個小孩子有對『鬼眼』,主角是位兒童心理學家,他幫助這位受驚的小孩子,故事在結尾出人意表的點出,原來故事中的主角,其實已經一早死了,只是陰魂不散,繼續幫助小孩子,因為小孩子有對『鬼眼』,可以見到心理學家的魂魄。
『鬼眼』1999年,當時很賣座,亦紅了個導演 M. Night Shyamalan
禮切 沙也馬蘭, 之後專拍一些,靈異的懸疑片,但都不及 The sixth Sense 成績嬌人。 但有一定水準,我每次都有去捧場,近年作品計有:
禍水 Lady in the Water (2006)
森魔 The Village (2004)
驚兆 Signs (2002)
今年就拍了部 The Happening 港譯:破天•慌 六月十二日在香港開始上畫。
故事講突然間一種不知名病毒,廣泛侵入人類社會,進入人體之後,令到人類自我迷失,繼而自殺,了斷自己的生命。 初時猜測是受到恐怖襲擊,但恐怖分子無可能在極短時間,在極大范圍,施行恐怖襲擊。又有自以為專家的學者,話喺國防部實驗的反恐藥物,不慎外泄,令到市民中毒。又有話是核電廠輻射外泄,病理專家就話是,受到輻射,啲微菌變種,襲擊人類。
男主角帶埋,剛和他鬧翻了的女友,和同事托孤的小女孩,展開逃亡,遠離疫區,但病毒瘟疫傳播得很快,同坐一班火車的乘客都染了病,相繼自殺死去,一路上遇見的人,有見死不救,有互相幫助,但都紛紛染病,作出自我毀滅。
而逃亡人群中,有一位對植物頗有研究的花農,解釋植物都是有物性的,在受到外來影響,會自衛性的排出,對抗性的抗體粒子,隨風散發,並在植物間相互收發傳播開去,但男主角聽不進耳,沒有留意。
最後剩下他們三人逃到深山,見到一座農莊,農莊主人是位古怪的老太太,她招待了主角們三人,給予食物和在農莊借宿一霄。第二天早晨,連在外面打理農莊的老太太都感染了病,用頭撞破玻璃窗慘死,男主角和他的女友因此分隔在農莊,兩間相隔了的建築物。
兩人面對生離死別,互訴衷情,願意死也要死埋一起,遂不顧後果,走出農莊外走在一起,準備等死,點知就是這一霎那,風起雲湧,他們沒有死掉。
三個月後,不知名病毒完全消失了,人類重回城市,重過以往生活!而破解病毒之源,是否就是男女主角兩人,他們的真情流露,令身體產生的化學作用,所謂 Love is a Chemistry, 散發出來的 chemical,感染了啲植物,植物停止了釋放抗體,再在植物間再互相傳開去,便完全停止產生抗體了,就因男女主角的愛,拯救了人類呢?嘩!原來男女之間的愛,所產生的化學作用,連病毒都可以消滅的,嘩嘩!有冇咁神奇呀!
部電影初時的懸疑性,都幾吸引到我,定心坐喺度睇戲,逃亡潮更是刻劃人性的自私,但最後由于愛的化學作用,擊敗病毒,又幾玄妙!
伸延閱覽:明報的舒琪影評對 《破天~慌》 似符情有獨鐘
之一
【明報專訊】根據綜合網站The Rotten Tomatoes的統計,《破天‧慌》(The Happening)在美國首映,140篇影評裏,只有27篇是較為正面的(嚴格而言,應屬毀譽參半),得分僅百分之十九,餘者盡皆惡評,而且千篇一律的,均由《鬼眼》(The Sixth Sense)說起,把M‧禮切特 ‧沙馬蘭(M. Night Shyamalan)的失寵(於影評人與觀眾的)過程樂此不疲的由頭到尾再數落一次。《紐約時報》的Manohla Dargis說得好:「遠在(影片公映)前,(一眾影評人)早已磨刀霍霍……一切現象一面倒地顯示,影片在還未有機會證明它失敗──抑成功──前,便注定要一敗塗地。」在香港,就連我一直信任的家明,也莫名其妙、有理冇理地在他的部落格裏把影片無端臭罵了一頓(「《The Happening》真是壞,劇本、演員、導演都不濟」、)。唉!
我說「莫名其妙」,是因為文章裏五分四的篇幅,都是用來形容沙馬蘭在片中處理死亡的手法(文章的題目就叫《八百萬種死法》──仿Lawrence Block的同名小說,小說後來被改編為電影,奧利華‧史東編劇、Hal Ashby導演),尤其是他的單鏡頭美學(long take),而很明顯地,作者在觀影過程中是感到震撼的(「影片的自殘畫面十分可怕」、「效果(於是)比《大時代》的暗裏交代來得更震撼」──至於為什麼要把它跟一部電視劇比較,便不得而知了),只是因為「真不知如何反應」而作出了過猶不及的反彈(「危言聳聽」、「Shyamalan是不是瘋了?」)。
事實上,在我看來,《破天‧慌》的最大成就正在於此:跟他過往的電影一樣,影片的場面設計都匠心獨運(好了,就當沙馬蘭是名匠師好了──沒有人說過他是大師,把他跟希治閣比較,也是說他的大部分技巧師承希翁而已。這點下面再談),而且幾乎都能奏效。作為一部以驚慄為主的電影,不論是開場在紐約中央公園的少女自戕、地盤裏工人們的集體跳樓、莊園裏吊在半空中的一具具屍體、停下來半響卻突然往前方一棵大樹直衝的汽車、抑或警員和老百姓輪流自轟太陽穴的種種設計,影片都成功地經營出一份不寒而慄的恐怖氣氛。後三分一主角們三度進入(或欲進入)三間民居的對比,更突出了不同程度的趣味性。最有趣的是其中一家模範單位,裏面的陳設全是塑膠製品,竟與《奪寶奇兵之水晶骷髏國》裏的核試爆家苑不謀而合,又都帶著一份異曲同工的荒謬反諷意味,可說是美事一樁。
之二
【明報專訊】這樣的一份氛圍,如果目的不外是為了讓觀眾wee嘩鬼叫、起哄一頓的話,那《破天‧慌》充其量不過是另一部像《恐懼鬥室》、《Hostel》、《Haunting》之類的slasher film。但除了血漿的容量與上述電影比起來簡直是蚊比與牛比之譜外(影片在美國被評定為"R"限制級,其實大可大幅度增加它的血腥與暴力畫面),《破》片還有它更嚴肅(這個字眼肯定會給犬儒者施以白眼,但你能否認沙馬蘭不是一個嚴肅的電影作者嗎?)的指涉與信息(雖則你不一定需要認同)── 大自然向人類進行的一次反擊和侵襲行動。是以我會覺得沙馬蘭努力經營的其實是一種apocalyptic的氣氛與效果,而從這個角度看,我甚至認為影片的張力比起《驚兆》猶有過之而無不及。
地域在沙馬蘭的電影裏一直佔據着一個重要的位置:往往構成戲劇的主要成分。《破》片也不例外。影片它先是從大都會(紐約、費城)開始,然後再逐漸往外蔓延,擴及郊野、農莊、鄉間、以至被遺忘的野外。這裏有必要再提一下那三家民居。第一家是個模範家居,但內裏卻空無一人;第二家男、女主角不得其門而入,但從聲音辨別,裏面住的應全屬男性(畫面所見只是兩根槍支);第三家則是個與世隔絕的獨居老婦。三棟房子三個處境:(不見的)家庭、macho-community(教人聯想起西部片裏的男性社群/社會)和widow's home(寡婦家),均與男、女主角及小女孩組成的核心家庭成一對比。最有意思的是那寡婦家:老婦從造型到行為舉止,還有那張凹陷了的床,和床上的娃娃,都仿似是希治閣的《觸目驚心》裏Norman Bates母親的原形。你可以說這些設計都不是教影片成為一部傑作的因素,但卻無可否認地,它們都豐富了它的閱讀趣味,特別如果你是個影迷的話。
但沙馬蘭最大的優點,仍是他對電影語言的注重與運用。這方面大衛‧博維爾(David Bordwell)有一段話說得最好,但不好譯,所以原裝節錄在這裏。他說:「Shyamalan is a genuine filmmaker; he thinks in shots. Unlike the filmmakers who believe in interrupting every shot by another one, Shyamalan tries for a natural curve of interest as the image unfolds to its point of maximal interest.」《破天‧慌》依然充滿了這樣的特色。老婦人的身影從窗外閃過,房子收到硬物撞擊,直到她兩度用頭撞破窗戶的一段戲,足為明證。
伸延閱覽:
舒琪 影視監察 註:舒琪和石琪是兩位不同的人物,前者是導演,後者是影評人。
怎去分辯 真 Real Genuine 偽 Fake Counterfeit 眼見都未為真。 合法 依法 Legitimate 是否必然包含:公平 公正 和 公義 呢? The wise speaks when he has something to say. The fool speaks when he has to say something 。 。 。 。 。 。。。。。。 一個沒有內涵的小男人﹐顧名 "the inner space".
瘋人瘋語
「我離港前到過一間精神科醫院。當時有位病人禮貌地問,一個以作為世上最悠久民主政體而自傲的國家,如何能夠將此地交給一個政治制度非常不同的國家,且既沒諮詢當地公民,又沒給予他們民主的前景,好讓他們捍衞自己的將來。一個隨行同事說,奇怪,香港提出最理智問題的人,竟在精神科醫院。」彭定康 金融時報 “During a visit to a mental hospital before I left Hong Kong, a patient politely asked me how a country that prided itself on being the oldest democracy in the world had come to be handing over his city to another country with a very different system of government, without either consulting the citizens or giving them the prospect of democracy to safeguard their future. Strange, said one of my aides, that the man with the sanest question in Hong Kong is in a mental hospital.”Chris Patten Financial Tim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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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comments:
吓!係咁咋!
個結局好兒戲,
令人失望!
上次套"森迷"又係咁,
有頭無尾,
睇到火都黎埋,
今次點都唔會再花錢入場!
上次Lady in the water我竟然幾鍾意!
其實大家有冇諗過點解M. Night Shyamalan次次都拍套戲俾人鬧, 預左佢game over, 卻又可以start again既?
尤其係果d話唔會再睇佢戲既觀眾, 又死死氣返入去再睇, 再鬧...
只可以話M. Night Shyamala好靭力! 係指極都唔死得既小強~
小朱姐:
喺呀!喺咁咋!
愛拯救了人類。
新鮮兄:
個導演不嬲都是咁個噃,
鬼眼都是臨到尾好直接,
揭開個迷!就是咁簡單!
另 新鮮兄:
愛是無敵的
愛可以戰勝
愛可以撫平
愛可以救世
帶埋新鮮嫂入場一齊去體驗愛的存在,
或者帶第二個女友入場重燃愛的火花!
Agnes,
歡迎再來訪
我一向都捧 M. Night Shyamalan 場,
我幾中意佢留返啲空間畀啲觀眾去思考,
一路睇一路同佢闘冧有時估中有時畀佢,
騙了入歪路呢啲就是睇thriller懸疑片,
的最大樂趣也是最吸引我入場去睇佢啲戲。
香港大多數人習慣是喜歡畀匙羹喂食長大,
好難要佢地改變這個習慣咗畀人喂的慣性。
你又口不擇言啦!
M. Night Shyamalan其實係有腦的, 可能佢就係想故意俾人鬧來達到佢既"反傳統"目的.
其實我睇過佢套Unbreakable, 我都打左個突, 乜就係咁喇? 枉我忍尿忍足全場!
Agnes,
M. Night Shyamalan 喺有料嘅!
Unbreakable 我冇印象,要上網找找先至可以,ring the bel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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